正文 第96章 :一生被毀(1 / 2)

床上的男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呼喊,就以命喪黃泉,黝黑的斧頭每一次落下,腥紅的血液瞬間將整張床麵染的分外殷紅,寬大的斧頭在也不是之前的深黑色,鋒利的斧刃滴落著充斥鼻腔的血腥味,此時的周老伯已經完全的瘋狂,喪失理智的他將斧頭向床麵狠狠的砍下了二十幾次。

床麵,牆壁,地板以及周老伯全身,都被床麵上男人身體裏麵飛濺出來的血液,完全浸透。直到周老伯拿著斧頭的手臂逐漸變的麻木,斧頭掉落在地,隨著“嘭”的一聲響,周老伯也徹底變成了一個血人站立在床邊。

至於周老伯在門外曾聽見房間裏麵的一對狗男女,到底說了哪些話,雖然周老伯在他的敘述裏麵沒有明確的告訴我,但是聯係到周老伯和他媳婦的房事,我想大家也可以聯想到,一個男人在與妻子的房事中屢屢敗下陣,而她的女人又和另外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床上共赴巫山時,所講的話無非是一種輕蔑的嘲笑。

在此我想用一個笑話來闡述周老伯的妻子與另外一個男人在床上所講的話:話說曾經有三位婦人在一起聊天,在閑聊之餘他們也談到了與自己老公的房事方麵。

甲婦人說道:“唉,我那位像收電費的,一月一次。”

乙婦人說道:“我老公像送傳單的,隨便一塞便了事。”

丙婦人說道:“你們還好呢!我那口子像送牛奶的,放在門口就走了。”

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而且還曖昧的聊著悄悄話,自己的心境如何能夠平靜,我想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此刻做出任何瘋狂的事情也不足為怪。

這些話本是兩個人放在心中的秘密,但是周老伯的妻子卻對一個男人提起,這種侮辱使得他舉起了犯罪的斧頭,哪怕自己被逮去接受法律的製裁,在那一時刻他的心裏也是願意的,大不了一命抵兩命。

男人的身下,還壓著一個女人,受驚的她忘記了從口中發出救命的呼喊,壓在自己身上的不在是之前給自己帶來快感的男人,蜷縮在男人的身下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周老伯看到床上還有動靜,立即蹲下身再次撿起地麵上的斧頭,血紅的眼睛閃著憤怒凶狠的光死死的瞪著床上的女人,慢慢的舉起斧頭剛準備猛的劈下,卻聽見身後驀地傳出一聲大喝:“住手!”

舉起的斧頭沒有聽從身後人的怒喝,而是朝著床上的女人狠狠的砸了下去,不管是周老伯還是他的妻子,此刻兩道絕望的眼神在相遇的那一刻,使得周老伯舉起的斧頭還是砍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他不忍心將死神帶給一個與自己同床三年之久的女人,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兩人也經曆了上千個日日夜夜,不說那份****在兩人的心裏麵有多深,至少同枕相眠的那些個夜晚,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是算是情比金堅。

身後站著的人連忙從屋外衝進房間,狠狠的一腳踹開站在原地不動彈的周老伯,突如其來的一股狠勁踹在了腰上,周老伯立即向前方的地麵上趴下去,然而在倒在地麵的一瞬間一聲驚唔算是哭了出來。

哭出聲音的人並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剛剛衝進房間的婦人,周老伯的母親,那一腳踹出來的狠勁著實大了點,整個腰間就想斷裂了一樣,周老伯雙手撐著地麵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痛苦,努力的很多次想從地麵上爬起來,可最終還是無奈的趴在地上。

周老伯的母親李氏死死的抱著自己的兒子,哭的梨花帶雨,傷心欲絕。床邊周老伯的父親將床上躺著已經成為屍體男子,拉著肩膀拽了起來,將滲透血液的被子完全蓋在床上已經麻木不省人事的女人身上。

周老爺子轉過身抬起腳,還想在接著踹幾腳,可是此刻李氏已經完全趴在周老伯的身上,擋著周老爺子的腳要踹下來的方向,哭喊著說道:“你就先踢死我吧,別折磨孩子了!”

心頭噎著一股惱火的周老伯,一把推開擋在自己身上的母親,朝著眼中自己的父親的嚎叫道:“我做錯了嗎?要是我錯了,你現在還是踢死我的好!”

一家子人現在都被一股惱人的悶火燃燒著,沒有誰對更沒有誰錯,周老伯所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自己的親爹明明在家中,卻為何不出來阻止,若不是天氣突然發生變化趕在下雨之前回到家中,那麼這頂綠帽子說不定就不知不覺的被戴上了。

周老爺子氣的胡須都翹了起來,抬起的腳卻又怎麼都踹不下去,望著躺在地上自己的親身兒子,兩行熱淚也是忍不住的留下了下來。狠狠的一甩長袖獨自歎著氣,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