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隊長看著我倔強的眼神,隻好無奈的說道:“我給你找找檔案,希望能夠找到相關資料。”
我朝他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站立在辦公室裏麵,我焦急的踱著步子,是不是的望向牆麵上的時鍾,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可是金隊長進了檔案室之後,卻還是沒有出來。
正當我準備走出門去尋找他的時候,這時金隊長急衝衝的跑了進來,還沒來的急停止腳步,便開口說道:“找了一點零星的資料,希望對你有幫助。”
我迫不及待的接過金隊長手裏的卷宗,站在原地就看了起來,資料很簡單,偌大的一張檔案袋子裏麵隻放了三張紙,其他兩張紙我隨意的看了一眼,對我毫無作用。
攤開最後一張紙的時候,上麵卻隻是用圓珠筆記錄了一百多個字,但是當我看完這一百多字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癱軟到了地麵,胸口裏麵的心髒就像是被人用拳頭捏碎了一般。
金隊長頓時傻了眼,看完一張材料沒有必要整個人都癱倒在地吧?立即半蹲下身子將我扶了起來,開口說道:“怎麼了?”
我將手裏的檔案紙張,還給金隊長隻是搖著頭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金隊長看完表親不對勁,繼續問道:“發現了什麼線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件案子不用在查了,你上報吧!直接密封起來,無法解釋的事情。”
金隊長一頭霧水的看著我,轉眼看著紙張上麵書寫的文字:
姓名:汪夢伊
性別:女
年齡:16
家庭住址:XXX省XXX市XXX縣XXX村XXX組XX號
戶口本號碼:XXXXXX
……
金隊長看完這些記錄,更是沉默的一句話都沒有講,撓著腦袋嘴裏麵呢喃說道:“這不過是五年死者小夢的詳細資料,看到這些也不不應該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應?”
我知道金隊長不明白,這詳細的資料我已經能夠完全一字不差的將它全部背誦下來,也隻有我自己明白白紙上所記錄的詳細家庭住址,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戶口本上麵所記錄的號碼也正是我現在所用的身份證號碼。
當我看完紙張上麵所有記錄的時候,頓時我整個腦袋都想是炸裂了一樣,完全不可置信,我認為是巧合,絕對的巧合,我怎麼可能會在十六歲那年死去。
抬起頭看了一眼金隊長,他從始至終都是用著捉摸不透的眼神望著我,現在我也沒有精力和他繼續解釋下去,哪怕我解釋他會相信嗎?就算他相信,又能夠起到什麼作用呢?
我隨便找了一個幌子騙過了金隊長,剛剛在回到警局的路上,我已經將地洞裏麵發生的事情和他講了大概,現在他需要趕緊寫出一份報告,然而我在此時也順口說道:“今天我累了,明天我再回來詳細的跟你講清楚,你等我電話!”
金隊長看著我憔悴的麵容,也隻好囑托我回去好好休息。
我拒絕了他送我回去的好心,因為我已經回不去了,那間出租屋最遲會在三天後全部移除,所以那個間屋子現在也不是我的真正去處,站在路口我伸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告訴司機一個地址,車子便在寬闊的大馬路上飛馳著。
二十幾分鍾左右的時間,司機將車子停在一幢小區的門前,下車付了車錢,獨自站立在馬路邊仰起頭望著頭頂的炎炎烈日,我卻渾身感到了溫暖,而不是在日光下刺痛皮膚的痛。
周圍來回走動著一群陌生的人,我仰著自己的頭邁著飄忽的步子,走進了那一棟已經成為廢墟的樓。
站在樓下望著樓頂,曾經在這裏和大頭以及嫂子一起住過的記憶瞬間灌滿整個腦海,看著熟悉的樓層抽動的嘴角不禁發出了一絲微笑,三樓的窗台站立著兩個抱著孩子的身影,此時正對我揮舞著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