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姓敢的有一個姓王的大兒子?
姓敢的金彪……
阮明瑟事不關己的站在一旁,一副工具人的樣子。
也不知是不是劫後餘生的關係,平常各自戒備,輕易不肯合作的宗門弟子與散修,此刻都團團聚攏在一起。
除了被阮明瑟幹涉,從而徹底失敗的十幾個埋伏點,其餘也有大宗門弟子自發組團,於各處狩獵仙傀山、鞠血宮、辜樓等三個中小門派弟子。
如此,這回的秘境之旅幾乎無人得閑去尋找機緣。
這會兒戮厄堂因阮明瑟之故戰績彪炳,周某雪、周某血,甚至周某鐵都名聲大噪。三五戮厄堂門人漸漸被圍得水泄不通,站在圈子中央跟聽天書一樣,各個一臉懵逼。
眼看這裏人越聚越多,阮明瑟正想帶著青雀先走一步,回去給她收拾行李。
突然,暈厥成一堆的渣男賤女來了。甚至還帶來了六七個靈鏡宗同門。
寧折見到她,第一時間開始求助。
“明師叔!求明師叔援手!”
阮明瑟眯起眼,目光複雜得看向這一對形容落魄的狗男女。
寧折還未說話。
練蓁蓁搶先哭訴道:“明師叔,這次來的人裏您的輩分最高,這事您不能坐視不理!”
阮明瑟:“?”
“咱們宗門弟子裏出了內賊!”她咬牙切齒的控訴道。
這一聲,石破天驚!
靈鏡宗出了內賊?
什麼意思?
四下各門派的弟子和散修都是一臉震驚。
寧折仿佛天生享受眾目睽睽的場合,見在場同道紛紛看過來,他昂首走到阮明瑟的麵前,抱了抱拳,旋即轉向大家。
他鏗鏘有力道:“原本我等不該在諸位同道麵前自揭其短,可是這件事,在場各位均有親友、同門受害。我靈鏡宗身為三大宗門之首,必不能行徇私包庇之事,即便練掌門在場亦是如此。”
練蓁蓁恰準了點似的哭道:“是的,我舅舅最是嫉惡如仇,從不徇私。”
聽到這兒,阮明瑟心下會意。
這一對男女怕是遍尋不著牛少樓,要搶先栽贓了。
畢竟與妖族合謀,貪生怕死的那些醜態全部暴露在了這位亢金峰的牛師兄眼底。
“牛少樓身為我靈鏡宗亢金峰長老座下首徒,卻幹出與仙傀山、鞠血宮、辜樓這等仙門敗類勾結之事,不單戕害各路同道在先,還埋伏在我等身周,伺機引出流魄宮大妖青雀,妄圖獻祭未被成功擊殺的弟子,為此事收尾……”
寧折慷慨激昂的曆數牛少樓的罪名,三分真七分假,將當時他自己向青雀低頭,甚至練蓁蓁為保命意圖出賣所有人的言辭全部按在了牛少樓頭上。
在場眾人不禁嘩然。
“我就說呢,光是埋伏我等有什麼用?但凡有漏網之魚成功跑出去通了消息,三大宗門聯合起來,那三個門派都不夠看的!”有人聽的頻頻點頭,滿臉憤慨道。
“我覺得這牛少樓委實心黑手狠,聽這位師兄的說法,他怕是修為不如,卻不思正道,妄圖將同輩中的翹楚全都埋在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