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吳苟免突然大聲喊道。
鬥虛宗戰隊莫名其妙地回頭看著他,既然已經脫險了,為什麼還不快走?
“你既然手裏有不怕這陣法的靈寵,為什麼一開始不放出來探路!”吳苟免氣勢洶洶地向夏盈之質問道。
“我要放出我的靈寵的時候,你明明知道這裏有什麼凶險,也不阻止,你明明就是想害我損失一隻靈寵對不對?
小小年紀,好毒的心思!”吳苟免勃然大怒,惡狠狠地說道。
夏盈之完全搞不懂這老頭兒是發什麼神經,辯解道:“那靈寵不是吳先生你自己放出去的嗎?
而且,我這兩隻靈寵水火不懼,放他們出去,根本起不到探路的作用啊。
比如這條走廊,他們完全暢通無阻地直接走過去。
但是人要是跟在他們後麵,那我們基本上瞬間就會全軍覆沒了啊,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哼!還假裝懵懂無知的孩童!明明又是靈寵又是破陣,什麼都懂!你分明就是故意欺騙老夫!
害老夫損失了一隻頂級靈寵,你要怎麼賠償?!”
吳苟免既對夏盈之看走了眼,又損失了一隻靈寵,他本來就氣量狹小,這下子氣衝上頭,非要撈回點什麼不可。
夏盈之隻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正打算直接走了算了,反正鬥虛宗戰隊人這麼多,還有大胡子極虛子在,不可能怕了這老瘋子。
但她剛準備邁步,突然發現吳苟免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她手裏的小銅鑼上麵,目光中盡是貪婪。
夏盈之心裏一動,立刻把小銅鑼往懷裏一收,斷然說道:“不行!這陣是我破的!法寶歸我!”
“好個不敬長輩的無知小兒!我不跟你計較!”吳苟免轉向大胡子極虛子,沉著臉說道:“極虛子兄,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吧!”
大胡子極虛子倒也不怕跟這吳苟免翻臉,但在這危險境地,多待一分也就多了一分危險,正準備好言相勸,讓吳苟免出去再說。
夏盈之突然向大胡子極虛子亮了一下手裏的小銅鑼,又衝著吳苟免的背影眨了眨眼睛,丟了個眼色給大胡子極虛子,臉帶微笑。
大胡子極虛子一見這情景,咳嗽了一聲,為難地對吳苟免說道:
“吳兄的雕確實死得可惜,我們在這遺跡裏探索,找到了什麼也理應給吳兄一些補償。
不如這樣吧,如果往前麵再找到什麼有價值的寶物,吳兄可以先行挑選,你看這樣好嗎?”
“憑什麼要再往前?如果前麵什麼也找不到的,那我豈不是人財兩空?!”吳苟免不依不饒地說道。
“不是雕麼,怎麼成了人了……”寧瑾不屑一顧地小聲說了一句。
“我馭獸門,獸就等於人!”吳苟免瞪了寧瑾一眼,惡狠狠地說道。
“行,你有歪理。”寧瑾撇了撇嘴,懶得理這老頭兒。
“這就難辦了……我們這才過了兩關,還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呢……”大胡子極虛子一臉為難的表情,裝得跟真的一樣。
夏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