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衛二字，宋九莫一時間還有些迷茫，開始搜索記憶，後知後覺想起在酒店裏好像是碰到過這麼個人。
不等她下一步動作，手機蹦出來一個陌生來電，是京城的號碼。
接通——
“宋九先生？”
宋九莫立刻聽出對方的聲音：“程助理。”
“你現在還在酒店？”
“我在外麵。”
“發給我一個定位，我去接你。”
十分鍾後，程辭親自過來接人，直接帶著宋九莫進了一家高檔飯店的包間。
進門看到坐在包間不怒自威的男人，宋九莫一怔：“你還沒走？”
她還以為他已經去了百花島。
秦臻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一如既往地沒什麼多餘的感情，平淡到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情。
“坐。”他瞄了一眼位置，然後看向宋九莫。
宋九莫拉開椅子才坐下，就聽男人問：“怎麼回事？”
一怔，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在問微博熱搜的事情，宋九莫也沒想掩飾，坦然：“我打的。”
本以為下一秒會聽到男人的訓斥亦或者是他的死亡凝視，誰知秦臻跟個沒事人似的，聲音平靜過了頭：“我是問，過程。”
宋九莫言簡意賅把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聽完，秦臻淡淡應了一聲，“程辭。”
旁邊的程辭低頭。
“去調酒店監控，用公司微博發澄清。”
程辭微微驚訝，但還是立刻道：“我這就去。”
不光程辭驚訝，宋九莫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她盯著男人：“你不訓我？”
秦臻不緊不慢將目光落在她身上，問：“你做錯了？”
宋九莫搖頭。
“那我為什麼要訓你。”
男人一臉“我無法理解你為什麼那麼想讓我訓你”的表情，低頭在ipad上選了幾道菜，然後遞給她。
“什麼？”宋九莫一臉懵。
“點菜。”秦臻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你請客。”
“哈？”
男人不緊不慢將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本正經地道：“你弄髒了我的衣服。”
所以請我吃頓飯不過分。
“……”果然越有錢的人越摳。
………
宋九莫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和秦臻坐在一起吃了飯，雖然中途沒說幾句話。
吃完飯後，秦臻有個非常重要的電話，暫且離開了一下，宋九莫在大堂等他。
“你就是那個耍大牌的學員？”
宋九莫還是從酒店離開時的那身著裝。
耳邊傳來女人的聲音，宋九莫沒理，直到人站在了自己麵前，她才反應過來女人是在和她說話。
“有事？”她的聲音淡淡的。
對麵的女人打扮的富貴，穿著無一不是奢飾品牌。
女人看到宋九莫那張臉的時候眼睛倒是亮了一下，不過隨即又道：“長得是可以，不過人品似乎不行。”
“作為前輩，我想我該提醒你，不是有張臉就能進娛樂圈做藝人的，從藝應當先從德，品德不行，早晚也得糊。”
眼前的女人宋九莫非常陌生，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
不等她說話，身後傳來男人不冷不淡卻讓人下意識打顫的聲音。
“你對我的人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