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我就想不明白,她說她飯都沒吃,拿錢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買吃的,反而跑去賭了。”張修不理解道。
“賭癮賭癮為什麼有個癮字,別想太多。”我拍了一下張修的肩膀。
張修歎了一口氣,抬頭看著我,認真道:“趙局,你真的是個大學生?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感覺你比我還老。”
看著我盯著他,趕緊改口道:“不是容貌的老,是心態的老成。”
“可能經曆的事情多了吧。”我輕聲道。
聽著病房裏麵傳來了聲響,我從凳子上站起來,往病房走了去。
餘欣蕾已經醒了,一臉憔悴,手背正在打著點滴。
看著我過來,拉開了被單,雙腿彎曲就要朝著我這邊跪。
“餘欣蕾,你幹什麼呢!”我快步走了過來,搶先她一步。
“你在樓道的話我聽見了,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謝謝你。”餘欣蕾抿著嘴,手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雙手有些發抖,吊瓶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你好好活著就是對我的感謝了,起來吧。”
“胸口還痛嗎?”
本想扶著她起來,擔心用力太大,傷到了她胸口上的傷口,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放在了病床上。
見餘欣蕾緊盯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撓頭了幾下道:“我給你表演個花活。”
拿起來了蘋果,從空間符籙裏麵拿出來了小刀,隻見一連串刀影,一個蘋果被削得幹幹淨淨,蘋果皮沒有斷過。
“好!”趙修連忙對著我拍手鼓掌。
餘欣蕾看著我,也沒有吭聲。
我把削好的蘋果遞了過來:“你多休息,別想這麼多。”
說著我站起身來,正準備離開。
餘欣蕾害怕的問道:“趙芯,你能不能告訴我,接下來我要麵對的是什麼,我要被判幾年。”
“又或者,我會不會死刑。”
說到了這裏,餘欣蕾的聲音變得恐慌。
我轉身道:“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說出來,不要有任何隱瞞。”
說罷,我走出了門口,張修快步跟上。
“趙局,餘欣蕾這邊,我感覺還挺懸,要是她能戴罪立功,應該會輕一點,畢竟這個鬼門是別人慫恿她帶進學校的。”
“我們要不要幫她一把,您現在是局長了,又有這麼大的功勞,肯定能幫她的。”張修對著我說道。
我停下來了腳步:“她現在多少歲。”
“二十三又或者二十四?”張修道。
“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無論她是否被人慫恿,又或者出於某種目的,那麼她就應該為自己的行動而背負責任。”
“我能做到的,就是不讓她被其他人脅迫威脅,至於她的結果是什麼,我們無法進行幹涉。”
“她叫餘欣蕾,可這世上又有多少個餘欣蕾,我們怎麼管得過來?”
張修沉默了一會,對著我鞠躬:“受教了。”
“行了,先去吃點東西吧,馬上八點鍾了,燒烤怎麼樣?”我輕聲道。
“可以。”張修點頭道。
吃完了燒烤,到了九點多鍾,找了個酒店,開了兩個房間。
拿著房卡走進去了房間裏麵,吐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