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走了三四步的時候,屋外傳來了各種摔東西的聲音。
跟在我身後的年輕女人忍不住發顫。
“行了,已經沒有你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
我回到了房間裏麵,坐了半個小時,
外麵響起來了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推開,諸葛俊天走了過來,尊聲道:“尊貴大人,外麵有三個人自稱是您的哥哥,說有要緊的事情要跟您商談。”
“三個哥哥?”我輕聲疑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讓諸葛俊天帶路,來到了一個書房裏麵,三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坐著有些焦慮不安。
看見他們,我心裏麵明白,他們三個就是錢家三兄弟,我開口笑道:“錢方大哥。”
錢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立馬站了起來,見我的時候,臉上的焦慮緩和了大半,道:“芯…”
他說一個字,看向了我身後的諸葛俊天,立馬改口:“趙幫主,我們…”
我擺了擺手,指著諸葛俊天道:“自己人,不用顧忌什麼。”
錢方鬆了一口氣,開口道:“芯妹,我們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我疑聲道。
想了一會,我又道:“莫非是打腿幫出了問題?”
錢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我聽了老半天,開口道:“你們是說,有個富豪委托你們一件事情,你們完成不了,反而在這件事上栽了不少人?”
錢方抱歉說道:“是這樣的沒錯,聽打腿幫的成員說,這件事異常特殊,陰陽眼都沒有起到作用。”
“好在沒有人員傷亡,不過接這個任務的打腿幫成員,精神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創傷,至今沒有人敢接這件事。”
“再這樣下去,我擔心打腿幫的實力受到質疑,從而影響到這個組織的運轉。”
越聽下去,感覺這件事還挺嚴重的。
“今晚的宴會,我不去了,沒問題吧?”我對著諸葛俊天道。
諸葛俊天想了一下道:“我會向老爺子說明情況。”
“好。”我站起來揉了揉脖子,正好我也不喜歡這種自稱是上流人士的宴會。
把我的休閑衣服換好之後,來到了房間裏麵,對著錢方他們道:“出發。”
“哦…好!”錢方被我行動迅速而驚詫一下,說了一聲好,從公文包拿出來了一些資料。
“上了車再看。”我輕聲道。
諸葛俊天站在門口,目送我們離開。
我坐上車的時候,錢方拿起來了文件,把文件遞給了我。
我翻開文件,文件裏麵夾雜著很多張照片,這些照片模糊不清,隻能夠看見一個大概。
照片裏麵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躺在床上很虛弱的樣子,手腕有不少傷。
“盧丁寒,男,二十六歲,O型血…”
我翻看了一下這男人的資料,便輕聲念了念。
錢方開口道:“盧丁寒是盧泰恩的獨生子,他們一家目前在泰國定居,是韓裔人員。”
“他兒子從去年的二月十八號,就開始有些反常,說他的兒子一開始經常說有人在敲他的房門。”
“打開房門外麵沒有一個人,又感覺床底下有人在不停敲打他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