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剛放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難道他們真的把鬼招出來了?”
寧北薩繼續講:“第二次,遊戲進行了十多分鍾之後,四人中唯一的一位女玩家突然開始尖叫起來!”
“他們開了燈,看到女玩家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大喊著【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女玩家的精神狀態非常差,抱著貼主不鬆手。因為貼主是遊戲的組織者,他怕女玩家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要負責任,就把她背到醫院去了。”
“到醫院之後,女玩家仍然在不時尖叫,他跟醫生說,女玩家是被嚇著了,於是醫生給她開了一些鎮定的藥物。”
“女玩家服藥之後,睡到第二天早上,精神好了些。”
“她說,昨天晚上,她在一個沒人的牆角走過去之後,不經意地往後看了一眼,感覺那裏站著一個【人】!”
演播室的眾人感到毛骨悚然,這時,郝健接話道:“那個上廁所的人跑到牆角去了!”
緊張的氣氛瞬間被打斷,嘉賓們“哈哈”大笑,“這人是來攪局的吧!”
“如果又是他,那他真的應該挨揍了!”
包涵追問道:“所以他們玩了這個遊戲,真的召喚出什麼鬼怪了嗎?”
白雪也問道:“後麵他們還有再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嗎?還是說睡了一覺之後,就一切正常了?”
“好問題!”寧北薩幽幽一笑,“據貼主說,在他玩招鬼遊戲後大概三年的時間裏,他都飽受【幻覺】的苦痛。”
“比如常常在夜裏驚醒,意識清醒卻動不了,耳邊還有恐怖的對話,也就是俗稱的【鬼壓床】;早上起床時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各種奇怪的抓痕。”
“從前跟他十分親密的狗狗,在這段時間裏一見到他就狂吠不止,家裏也接連遭遇意外,車禍等苦難連連。”
鶴予聽得後背陰風習習,“這些事情跟他玩這個遊戲有關係嗎?還是他患上了什麼精神方麵的疾病?”
這個問題依然在寧北薩的預料之中,“貼主說,在一開始的時候,他一直相信科學治療,花了很多錢,但是問題始終沒有解決。可以肯定的是,他的遭遇並非因為他患有什麼疾病。”
“至於他的這些苦難,是否跟他玩的遊戲有關,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當年他的帖文最後一句是,【對於神明以及靈魂,你可以永遠不相信,但永遠也不要褻瀆與不尊重】。”
“從這句話裏,我們也能看出他對招鬼遊戲持有什麼態度了!”
寧北薩說完,眾人都很沉默。
還是郝健打破了這種沉悶的氣氛,“我們這個節目之所以存在,不就是為了褻瀆與不尊重嗎?”
寧北薩反應很快,“我們這個節目不是為了褻瀆與不尊重,是為了探索!”
“說得真好!”眾人為寧北薩鼓掌。
此時已經過了十一點半,觀眾們早已等不及,發彈幕催促道:“趕緊開始遊戲吧!”
寧北薩擊了擊掌,“好了,咱們閑話少敘,讓現場的工作人員幫忙準備一下,我們馬上開始遊戲!”
為了做這個四角遊戲,節目組特意找了一個正方形的房間,房間的大小也正好,從一個牆角走到下一個牆角,大概需要二十步左右的樣子。
房間裏安裝了兩個監控頭,可以清晰地看到四個牆角的情況。
因為做這個遊戲隻需要四個人,所以六個嘉賓分為兩組,主持人一人參與兩輪,剛好所有人都能參與進來。
十一點四十,第一組玩家就位。
寧北薩、青崖、鶴予、包涵分別占據了四個牆角中的一個,直播畫麵一分為二,前後兩個監控頭的畫麵都清晰地呈現在屏幕上。
“青崖好搞笑啊!她在探頭探腦地看什麼呢?遊戲還沒開始呢,就是有東西混進來,也不是現在啊!”
“你們快看,包涵為什麼一直在摘帽子、戴帽子?難不成他的帽子裏藏了什麼東西?不會是提前買的符吧!”
“這麼一看,隻有我家鶴予哥哥淡定啊,什麼多餘的小動作都沒有,哥哥威武!”
“嗬嗬,不動就代表不怕?我看他是被嚇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