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音一行人被帶到了兩棟白樓之間,和日士兵把他們按照性別分成了兩隊,女人被帶去了北邊的那棟,男人則是南邊的。
白樓周圍都圍著鐵網,看樣子還通了電流。
見嬴音等人的到來,鐵欄杆外的和日士兵打開了鐵門,將一行人放了進去。
進了白樓,往前三四米就是一扇厚重的鐵門,鐵門後是不為人知的黑暗。
在嬴音她們兩旁是兩個房間,左側的牆上有一個窗口,裏麵坐著一個穿軍裝的冷酷女人。
女人沒有任何感情地看了嬴音她們一眼,仿佛在她眼裏她們不過是物品一樣。
挨個做好登記後,一行人又被帶去了右邊的房間。
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肅殺。
看著屋裏滿牆的刑具,成鈴美心裏一顫,這些刑具散發著惡臭,上麵早已看不出材料本身的樣子,都布滿了幹涸的血跡。
屋子中央有一個大火爐,上麵架著一個燒得通紅的鐵烙,火舌不斷地翻湧,爐膛裏不時傳來煤炭燒著的劈啪聲。
“這一批的成色不錯啊,”突然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成鈴美這才發現,一個胖胖的男人正坐在入門左手旁的角落裏。
他把雙腳在桌上放下來,熟練地帶上煞白的手套,走到了火爐前麵。
“來吧,”說著,胖男人舉起了手中的烙鐵對著開頭女人的臉頰就印了上去。
痛苦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屋子,男人卻露出滿意的笑容,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很快就輪到了成鈴美,看著逼近的烙鐵,她死死地閉上了眼睛。
在烙鐵接近的一瞬間,她的皮膚上包裹了一層薄薄的黑氣,烙鐵印在上麵,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等了半天,想象中的痛感並沒有出現,她疑惑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胖男人探究的眼神。
“花姑娘!你滴不叫滴幹活?”
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成鈴美反應很快,她惡狠狠地瞪著男人,“小鬼子!你不得好死啊你!”
邊罵著她劇烈地掙紮了起來,對著胖男人的臉就吐了一口吐沫。
胖男人獰笑著,抬手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八嘎牙路!”
他快步走到牆邊,抽出一條帶倒刺的鐵鞭朝成鈴美招呼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嬴音一個閃身當到了成鈴美的身前,與此同時,胖男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成鈴美被擋住了視線,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此刻正震驚地看著嬴音。
而另外兩個和日士兵卻看得清清楚楚,一個大活人瞬間消失,這確定不是幻覺?
他們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一下,確定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後,傻了,下一秒也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嬴音!躲開!”
成鈴美反應過來,驚恐地對嬴音喊道,並且試圖用身體把她撞開。
隨著話音落下,鞭子也狠狠地抽了過來。
三人消失的一瞬間,山魈便幻化出了對應的角色。
因為成鈴美的撞擊,兩人偏離了鞭子的軌跡。
鐵鞭落到地上,發出重重地撞擊聲,水泥地麵立馬開裂出一條縫隙。
成鈴美心有餘悸地看著地麵,抬頭警惕著胖男人接下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