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動停止後,一處石門顯現了出來。
渚沙白咳嗽了兩聲,揮了揮眼前的塵土看向了石門,“密室?還有密室!那寶物就在裏麵?”
看他見錢眼開的樣子,嬴音無語,“現在又不害怕了?”
鐺鐺——鐺鐺鐺——
外麵的聲音更近了,而且頻率快了許多。
渚沙白要嚇死了,“大佬,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它們也聽到了機關的聲音?”
“他們是感受到了裏麵的東西,開門吧,”嬴音走上前去,轉動了門上的機關,“來我這,有暗器!”
雖然不知道暗器在哪裏,但是渚沙白很自覺地站到了嬴音的身後。
然後就聽到咻咻咻幾聲,有東西射了出來。
餘光瞥見無數的木箭落到地上,他鬥膽朝前看去。
這一看,小心髒都要驟停了,媽媽呀!這麼多!
神奇的是,那些直對著他們而來的箭,在大佬前一米的地方都化成了粉末!
仔細看,他看見了前麵有一層黑色的保護罩。
“大佬!是真的大佬啊!”要不是怕大佬給他撕碎,他恨不能現在就抱著大佬不撒手!
木箭都射完後,嬴音又帶著渚沙白進了密室。
密室和主墓室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密室通道四周的牆壁上畫著栩栩如生的壁畫,講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故事。
雖然隻是壁畫,但是也能看得出兩人有多麼的相愛。
最後一幅壁畫是女人死去,男人抱著她痛哭的場景。
渚沙白打了個寒顫,不自覺地抱緊了自己,他並沒有被壁畫感動到,甚至感覺有點兒詭異。
“大佬,這裏怎麼這麼~~冷啊~~?”渚沙白的牙打著架。
“當然會冷,”嬴音麵上淡淡的,她在通道口停下,“你看這裏。”
順著她的手,渚沙白把手電轉過去,看清了最後一幅壁畫,“怎麼了?發現了……這是啥!”
渚沙白看到了,在壁畫兩人的的身體上有一個又長又深的痕跡,而且痕跡的樣子還很深!
“這……這裏有……人?還是什麼東西?”渚沙白打著哆嗦,這一刻已經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了。
從外麵的痕跡來看,並沒有人進來過。
可是這是一座古墓,卻還有新鮮的劃痕……
靠!不敢想了!
想他沙爺從事這一行怎麼說也有三五載,從沒有遇見過這種邪乎事啊!
這就是所謂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兩人剛離開通道,就聽到外麵一聲巨響,石門關上了!
渚沙白又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地回頭。
密室裏很暗,通道裏更是漆黑一片。
他不敢看了,趕緊跟上了嬴音,不放心地還拉住了她的衣角。
“你拉的是誰?”
身側傳來嬴音的聲音,渚沙白僵住了,大佬在那邊的話,那自己抓的是……
“啊——”
渚沙白都破了聲,快速甩掉手上的東西就往嬴音的方向跑,腳下一慌亂,直接摔倒了!
手電掉到了地上,一雙幹癟的黑腳出現在了燈光裏。
渚沙白顫顫巍巍地撿起手電,大腦已經不受控製,手拿著手電照了過去。
那是一張枯瘦黑黃的臉,眼窩深陷,滿嘴獠牙……
渚沙白已經到極限了,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嘶啊——
沙啞刺耳的慘叫響起,那東西被打到了角落裏。
嬴音揮了揮手,密室的油燈全部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