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元1996年10月12號,天氣不錯,萬裏無雲,風和日麗。
坐落在河南省陽市的市級醫院,高幹病房外,並且派遣了幾個武警守著高幹病房,所以外界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而負責這個病房裏麵的醫生和陽市也是直接從軍區醫院調過來的,是軍人,對保密消息方麵自然很嚴謹,宮衛也沒有不好意思,雖然是使用了點小特權,不過用就用了,他為國家奮鬥了這麼多年,這都特權還是有的。
預產期是今天晚上的,張靜已經被推進了產房裏麵,本來因為宮衛的關係,其實是可以跟著進產房裏麵去的,但是宮衛放棄了,他太緊張了。“哥,你別這樣,嫂子的身體那麼好,沒事的。”宮炎伸手抓住了宮衛不聽走來走去的身子。
宮衛苦笑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伸出手摸了摸兜,原本是想抽煙的,但是想起來這裏是醫院,而且還是產房的外麵,宮衛隻能又頹廢的將煙盒塞了進去。
“大衛,別擔心,沒事,沒事。”家裏麵人都已經來了,看著宮衛這個樣子,都有些好笑,平時宮衛遇到什麼事都很冷靜,而且在張靜住進醫院的時候也倒是很冷靜,但是張靜往產房裏麵一推,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地,整個人上躥下跳的。讓旁邊的宮炎還有警衛員等人都忍俊不禁。
其實宮衛也知道沒什麼事,醫生都已經在他的旁邊不止是三五次的說過了,張靜的身體很好,基本不會出任何問題,所有自然生產的危險都不會存在,而且這還是省委一把手,你覺得醫院會不小心這次手術嗎?幾乎所有可能遇到的危險,醫院都想到了,連處理這些危險的所有備用品都準備在了產房裏麵。
危險肯定是沒有的,但是他就是放心不下,心裏就像是貓撓一樣,根本就坐不住。他也說不出什麼樣的心情,原本宮衛以為自己要當爸爸的心情早就穩定了,但是真當孩子要出生的時候,宮衛才突然發現,懷孕的時候跟出生的時候,完全是兩碼事。
這小家夥,真當出生的時候,心情真的可以五味成雜來形容了,說不上是期盼,恐懼,還是擔心,反正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有。“好了,哥,我求你了,別在轉了,我頭都快被你轉暈了,”宮炎無奈的揉揉腦袋,自己的大哥何時有過如此緊張,就是去見總理都沒這麼激動,想想也能猜到,要是孩子出生啊,早晚被他給慣壞,做官清正廉明,不代表就能把後代教育好,要不能出現這麼多的官二代嗎?
“你尤其現在想著怎麼擔心,你還不如想著以後該怎麼教育我這個小侄子呢,千萬別跟電視裏麵的那些紈絝子弟一樣,到處出去禍害人去。”宮炎拍拍宮衛的肩膀開口到。
宮衛立刻瞪了一眼宮炎道:“他敢,他要是敢那麼做,老子揍死他。”
宮家全靠宮衛和宮炎在支撐,父母都是農村人,身子不好,幾年前就去世了,他兄弟倆也厲害啊,大哥當了河南省省委一把手,弟弟在軍區當個旅長,官道很順,幾乎沒有什麼大事,宮炎在軍隊裏慣了,不想結婚,宮衛雖然結婚了,但卻一直沒要孩子,他怕自己太忙了,忽略這小家夥,他是在家裏人逼著才決定的,畢竟今年他都四十三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