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母親已經哭地虛脫跪在地上,看著兒子嘴角和臉上的血跡,聲嘶力竭:
“不是,不是你啊!求求你,別打了!”
“嘖,早承認不就好了,非得逼我動武。瞧瞧,你把你兒子害成什麼樣,有你這麼當媽的嗎?”
時夏輕描淡寫的話讓男孩母親吐血三聲。
不要臉,真不要臉!
誰曉得眼前的丫頭片子這麼能打?
不是說好爹不疼娘不愛麼!
時夏完美解決糾紛,直接把人扔到樹下的茅坑。
濺起幾丈高的屎飛到時熊碗裏。
他:“嘔!時夏你個瘋子!”
瘋子?
沒錯,現場的人都用看瘋子的眼神看時夏。
就連時周全和時母都一臉震驚,沒想到屁都不敢放一個時夏居然這麼能打!
二叔一家更是從看好戲變成躲起來免得受牽連。
他們可沒忘記小時候怎麼欺負時夏。
唯獨當事人拍拍手跳下來,一臉嫌棄望著目瞪口呆的人群:
“還不去撈嗎?要屎(死)啦!”
男孩母親當即捂著鼻子把兒子撈起來,頭也不回離開了時家。
這一晚,時家無眠。
第二天,時夏照常上學。
她的事跡傳到學校後,再也沒有男生敢上前搭訕。
回到家,家裏人下意識不提這件事,隻是對她的態度恭敬了不少。
就連時雄也不敢隨意罵她小賤人。
又過了幾天,男孩轉學,如同水麵漣漪在時夏的生活裏掀不起一絲波瀾。
這下全校男同學都不敢在背後議論女生身材,更不敢隨意意淫女生的胸。
時間飛逝。
到了高中,伴隨宣傳力度加大,村子裏不少人知道了的讀書的重要性。
時夏依舊穩坐年級第一的寶座,時雄則包攬了年級倒數第一。
老師提起這兩人也是不住歎氣。
二嬸因為時雄的成績唉聲歎氣:“當家的,要不給雄雄請個老師補一補?”
二叔前些年還為了自己的身世鬱鬱寡歡,最近想開了,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老時家的血脈。
女人才是外人,他可是正經的時家兒子。
“請老師,那多費錢,不如讓時夏教,反正她聰明。”
二嬸:“我也想,但我可不敢,你又不是沒看到那丫頭打人,下死手啊!”
二叔翻了個身睡懶覺:“她考再好也是個女孩,再說了,她沒有親弟弟,以後不靠雄雄靠誰?”
想想也是,二嬸去找時夏。
時夏正在寫作業,時母在一旁給她打扇,生怕熱著自家閨女。
聽到妯娌的話,時母第一想法是拒絕。
老師都說了得抓緊時間學習,憑啥要去教一個蠢貨?
時夏聽後挑眉:“多少錢?”
“錢?”二嬸大驚,“一家人的事怎麼能談錢!”
時夏嘴角似嘲諷:“又不是奶奶親生的,算什麼一家人。”
二嬸陷入沉思,時夏再接再厲:“二嬸,你總說你愛兒子,怎麼為了兒子連這點錢都不願意付出?要是弟弟因為你摳搜讀不了大學,你可就是家裏的千古罪人!”
“...你要多少?”
二嬸扶額,聽到‘罪人’兩個字就頭疼。
時夏:“五塊錢一天。”
“你怎麼不去搶?”二嬸跳起來。
五塊錢夠她半個月生活費!
時夏話頭一轉:“便宜點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承包家務,就當打工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