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元聞言稍顯尷尬,畢竟她隻能算是個半吊子,而且隻會畫一種——言出法隨符。
但是有一點她敢拍胸脯保證,真正的符修畫廢的符都未必有她多!
敗家子的稱號誰想和她爭,她都是不答應的。
“我從前畫過不少,就是沒係統學過,但是我私心裏還是喜歡畫符的。”
宰父永昌微微沉吟,其實他更看好阮元元學法,因為符修到最後需要有強大的神識支撐,能學深學精的太少太少。
但人各有誌,天賦難定,符修若是學到極境,揮毫而就便可氣吞山河,屆時以一打十都不在話下。
最重要的是,他信任阮元元,這孩子其實可靠得很。
“十四,你既心意已決,那便學符吧,家裏會全力支持你的,稍後我命人將學符所需都給你送到春光台。”
阮元元心中很是感激,這宰父永昌溫和寬厚猶如長輩,確實讓人很難不親近和敬佩。
“多謝家主,十四不敢懈怠,隻盼學有所成。”
宰父永昌拍了拍阮元元的肩膀,笑著說道:“別太有壓力,年輕人都是在不斷的嚐試中走過來的。”
說到這裏,他麵色微微凝肅,繼續說道:“十四,家主想給你個建議。”
阮元元聞言正色,“還請家主指點。”
宰父永昌負手而立,神色認真地說道:“十四,雖說修煉不可急功近利,但是天賦更不能浪費。”
“你有真龍之身,骨血肌肉比常人都要堅韌,若能經過打磨,或可激發真龍血脈,練就金剛不壞之身!”
阮元元聽出了宰父永昌的言外之意,不由地一臉驚喜,“家主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報武修?”
武修主煉體和武技,幾乎沒有任何女修會選擇。
宰父永昌緩緩點頭,“但武修極苦,便是尋常男兒也少有能堅持下來的,況且你修習三門,隻怕壓力極大。”
阮元元搖了搖頭,一臉興奮地說道:“如果壓力觸碰到了我的底線,那我就適當降低底線。”
拿出前世讀書的口號:隻要學不死,就往死裏學!
學好了老娘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風,誰敢來挑釁,直接一刀背拍死!
宰父子承:⊙︿⊙
他真的不會被卷死嗎?
阮元元心滿意足地從議事堂裏出來,回到春光台的時候,一個精美的儲物袋已經掛在了院門口。
阮元元打開一看,謔,一儲物袋的黃符,高階低階都有,符筆也有不少!
啊,又是拜倒在金錢腳下的一天!
阮元元回到屋子裏,美滋滋梳洗過後,往床上一躺,瞬間疲憊全消!
蚌爺眼看阮元元舒服得都要睡過去了,立馬暗戳戳提示道:
“阮丫頭,你沒覺得少了點什麼嗎?”
阮元元在心裏暗哼一聲,一動不動。
哼,休想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你還在生氣?”
溫熱的氣息忽然噴灑在額頭上,阮元元條件反射地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烏沉沉的眸子。
蜃主撐著頭懶懶側躺在阮元元身旁,眼尾似乎還有一絲凝而未散的紅暈。
阮元元白了他一眼,突然淡淡問道:“你們龍宮有章魚嗎?”
蜃主麵帶疑惑點了點頭,“有,怎麼了?”
阮元元冷哼一聲,“希望上天賦予我章魚的能力,不僅能同時扇八個人,還能轉著圈給一個人八個嘴巴子!”
蜃主:?
見阮元元說完話後就閉上眼睛不看他,蜃主心中無奈,溫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