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皇後過去領的都是他們祁家給的俸祿。
這還是人生頭一次靠自己的本事賺來的銀兩,一時間愈發得意。
她說著,攏緊了身上的羽絨服外套,“我可不跟你在這裏吹冷風了,我得趕去做我的SPA了。”
劉皇後說完,對祁越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祁越看著劉皇後逐漸遠離的背影,無奈搖了搖頭。
他轉身重新看向柳樹下的曲芙葵與紀淩俞。
嘶!
這兩人還說個沒完了!
祁越的忍耐力告急,眼看著再不上前,沒準一會兒那夜星沐也要排上隊,當也不再忍耐,直接走到曲芙葵的身邊,將她攬到了自己懷裏,“吹這麼久的風,不冷?”
祁越一出現,兩人高高醞釀起來的離別氣氛霎時被揮散的一幹二淨。
紀淩俞抿了抿唇。
然後對祁越拱手,“祁太子既然在,也省的我一會兒再差人跟你道別。”
“我不日將會啟程,離開清河鎮。”
哦?
祁越眼睛一亮。
還有這種好事?
但很快,他便將眼底的欣喜壓下,有些遺憾的對紀淩俞搖頭,“過幾天我與阿葵的大婚,紀相也不參加了?”
紀淩俞狠狠被他戳了一刀。
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雲國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恐不能在耽誤了。”
“賀禮我已讓下麵的人備好,聊表心意。”
紀淩俞可不認為自己的涵養功夫能好到親眼看著曲芙葵出嫁,然後再眼睜睜的將她送入祁越的洞房。
這也合祁越的心意。
他也不想在自己大喜之日看到什麼礙眼的人。
比如紀淩俞,還有……
嘖!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礙眼的家夥!
祁越眼底閃過一抹深色,然後瞬時打起了精神,“紀相可曾查探過夜國師與你紀家的關係?”
紀淩俞冷不防聽到祁越這麼開口,頓時一愣。
“祁太子知道什麼內情?”
紀淩俞不久前曾去信給他父親,但此刻仍沒收到回信。
祁越聞言輕笑,“這事紀相定當也有點印象——十五年前,紀家偏房曾生下的那個小男孩,你難道從來都沒有去找過他?”
轟隆!
祁越的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閃電,突然劈開了紀淩俞眼前的一團迷霧,露出其中有一點嶙峋的冰山一角。
紀淩俞鄭重的對祁越點了點頭,“多謝祁太子指點。”
“此事我定要細查。”
祁越點頭,目光若有似無的瞟了眼不遠處的夜星沐,“可要抓緊點時間,至少在離開清河鎮之前弄清楚。”
到時候你才好把這礙眼的家夥也一道帶回雲國。
祁越在心裏默默的補充。
然後壓根就沒有再給曲芙葵開口的機會,拉著她轉身離開。
曲芙葵直到被拖出去十幾米才慢慢反應了過來。
她連忙扯住了祁越的手,“唉唉唉!你幹嘛去!”
祁越看著曲芙葵大有一副要回頭的架勢,頓時眉心一淩,“你還準備回去?”
回啊!
她還要落電廠呢!
祁越見她一本正經的點頭,可真是氣的牙癢癢。
他當即一把把曲芙葵扛在了肩頭,“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