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發看著手中的資料，當看見整容院裏提供的素材時，眼神閃過一絲複雜。
“怎麼了，有問題？”包圓敲打著鍵盤，時不時用餘光看他一眼。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人有相似而已，原來那名網紅整容的對象不是老大姐姐的臉，而是另一個人，我也是心理反應大，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巧合。”
王德發淡淡的說了一句，順手拿起一杯飲料喝上一口，入口是甜到發膩的可可口味，他擰緊了眉頭，“這不是我的......咖啡。”
“這是我的熱可可，你拿錯了。”包圓看著王德發手裏拿著自己點的外賣飲料，臉色不怎麼好。
與之相反的是，王德發內心卻是漲起了粉色泡泡。
這算是間接性接吻了嗎？好甜，好香，早知道多喝幾口。
“要不......我幫你點過一杯？”
王德發雖心裏想，但還是知道不可能，也不想欺負小丫頭，那麼可愛，不能讓她討厭自己。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她不適合自己，想想也不可以。
“嗯，點吧，要加甜。”包圓臉上劃過一絲無奈，點了點頭應下，繼續專心敲打著鍵盤。
這一幕剛好讓李凡看見，捧著資料的手，握緊一直握緊，跟在他身後的年輕職員，摸了摸鼻子，把呼吸壓到最微弱。
老王這家夥是踩到了地雷。
......
“現在報告一則短暫的新聞快報，我市舊城區一棟自建樓房發生嚴重的火災，裏麵有違規建起的隔間房，有不少的租客在火災來臨時，沒能及時逃出，消防人員已在爭分奪秒滅火，目前死傷人數沒有數據，會時刻關注事態的發展。”
在吃飯的時間裏，包圓刷起了視頻，一則突發新聞，引起了她的注意。
透過手機視頻，她看見了火災現場的上空有十幾隻鬼魂。
包圓心道：這個年怕是沒不能安靜的度過。
她大口地塞了幾口飯菜，把吃剩的飯菜丟到了垃圾桶裏，大步的走出茶水間，向著李凡的辦公室走去。
輕敲了敲門，裏麵傳來“自己進來”的聲音。
李凡對著電腦屏幕頭也不抬，也不問她的來意。
“老大，我想請假。”
“多長時間？”
“半天。”
李凡微微抬起頭，看著她，過了一會才應道：“半天時間夠嗎？”
“嗯。”
“批準了。”
火災現場的情況已接近收尾，正在排查有沒有小火苗未熄滅。
包圓化著鬼差的身份飄於空中，看著幾十隻滿是怨氣的陰魂盯著自己看。
她現在是連剛死去的鬼魂都鎮壓不了？
一雙雙凶狠的眼神似想活剝了自己。
是誰給他們這個膽子的，是怨嗎？是恨嗎？
包圓冷臉看著它們，輕微的捏合兩指搓了搓，幾隻鬼魂痛苦的抽搐幾下，魂體瞬間變得薄弱。
她冷笑道：“以為鬼多就能壓倒鬼差，生前是長著什麼樣的腦子讓你們死後還能想出這麼蠢的想法。”
“這屬於意外事故，是天命，沒有可怨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聽話的下去，判官也許會看在你們活著時痛苦的份上，減少你們身上的業障，要是不聽話，就隻能強製拉下去。”
說完，一條無形的鎖鏈已束在每隻鬼魂的手上。
大多數鬼魂聽到‘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身上的怨氣都消退了一半，還有幾隻似不想認命般掙脫著鎖鏈，嘴裏說：“我不服，是他害了我們，是他放的火。”
包圓聽著，小小的尾指勾了勾，說話的鬼魂立即跪在她身前。
共情過後，包圓將它們送了下去。
記下了那滿臉長滿痘瘡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