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鬧大了,守在門外的家丁還以為是出了什麼意外。
一把推開房門急於進來查看情況。
當他看見兩個人這奇妙的姿勢後,呆住了。
隨即自然而然展開了聯想:
王爺當真‘驍勇’,激烈到床都塌了......
平躺在南宛星身下的蒼瀾喉結滾動了一下,冷著聲音問她,“你打算在本座身上坐多久?”
南宛星連忙起身,“不坐了不坐了......王爺用來鑿床的榔頭硌得我生疼!”
蒼瀾:“......”
南宛星:“......”
他身上好像沒有帶凶器,那自己剛才是坐在了什麼東西上麵?
蒼瀾手掌猛地一拍地麵騰挪起身,他沒有與南宛星解釋一句,徑直向外走去。
路過門口的時候稍作停留,吩咐家丁:
“給她挪張新床來,質量好些,別那麼容易塌。”
家丁:“成,成!奴才知道了!”
這是掃了這位爺的‘雅興’了!
後來,七八個家丁抬了個四四方方,中間打孔鏤空的金剛石搬到南宛星房中。
她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口棺材。
家丁;“南姑娘,這是遼東地區常用的炕,是前年皇帝賞賜給咱們王府的。王爺特意讓奴才把它給您挪來。”
“一來天氣漸涼,炕下可生火備暖,能夠禦寒。”
“二來它是用一整塊金剛石精鑿出來的,往後您無論在床上做什麼事,它也不會塌。”
家丁意味深長地拖長了最後一個字的尾音,笑得有些猥瑣。
回到房中的蒼瀾,第一件事就是脫下衣服查看那根黑線的情況。
按理說,自己最後那一吻鉚足了勁,黑線應該回縮更多才對。
但這一次,黑線卻沒有明顯後退的跡象。
看來並不是吻得時間越長、越激烈,黑線就能回縮的越多。
這裏麵還有許多玄機,蒼瀾一時半刻無法參破。
他隻知道一點:
隻要南宛星留在他身邊,隻要黑線無法蔓延至自己心口的位置,他這條命,就能保住。
他回憶著方才那個綿長的吻,意猶未盡地抿了抿唇。
然後笑了。
翌日清晨。
在燒暖的炕上睡了一宿的南宛星,不得不感慨一句——真香!
一大早,小青也帶給了她一個好消息:
【主上!昨天晚上他回房之後,對你的好感度又增加了!現在已經是-23%了!】
【這破玩意兒怎麼還有零有整的?】南宛星吐槽了一句,隨後又頗為自信地說:【看來不食人間煙火隻是他對外立的人設,我還沒怎麼出手,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按照現在這個速度,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徹底攻略蒼瀾。
想起他那一身充盈豐厚的氣運值,南宛星貪婪地舔了舔嘴唇。
舌尖觸碰到唇珠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她的味蕾之上炸開。
是血痂。
那個變態!昨天竟然把她給咬爛了!
‘咯噔’
門外的重鎖被人啟開,繼而傳來敲門聲:
“南姑娘可起身了?”
南宛星聽出是阿憨的聲音,便道:“怎麼了?”
阿憨推門入內,將早膳放到了她麵前。
南宛星瞄了一眼膳盤裏麵的食材,愣住了。
今天的早膳,未免有些太豐盛了吧......
她在淩王府住了三天:
第一天送來的早膳是一碗稀粥、一碟鹹菜和一個粗糧饅頭;
第二天是一碗陽春麵,上麵臥了個流心荷包蛋。
今天送來的,是一疊水晶蝦餃,一盤炙烤羊羔肉,一碗天九翅和一盅阿膠燉血燕。
她在白側房房中打牌的那日見過她們的晚膳,也不過是四菜一湯的日常吃食,食材也都是常見的豬肉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