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貶你下凡的時候雖然無法收回你的烏鴉嘴,但是他卻對你下了禁咒!你的烏鴉嘴詛咒別人什麼都可以,但是沒辦法直接把凡人都咒死......】
【要不然,你換個詛咒?讓他們神誌不清,原地給你跳一段芭蕾?】
南宛星:......
有空再罵天帝那個鱉孫,當下保命要緊!
她剛要開口換個詛咒,門外忽而接連飛進來了好幾個殺手。
準確的說,他們是被人打死後,丟進來的。
他們身上布滿了可怖的傷痕,屍體一個接一個,很快就落成了一座小山。
領頭的宦官見狀皺眉抿唇,罵道:“他娘的!哪個狗崽子活膩歪了,敢插手西廠的事兒!?”
有風過堂,將殿中烘暖的溫度瞬間冷卻下來。
南宛星目光死死盯著門口,耳邊傳來一陣輕緩悠閑的腳步聲。
直到......
她看見了蒼瀾!
他身披素白色壓了金線的披風逆光而來。
這樣不顯氣色的衣著,更突顯出他冷冰陰沉的修羅氣質。
臉上不必有任何表情,也不必出口說一句話,壓迫感就足以令人戰栗膽怯。
他摩挲著左手佩戴的翠玉扳指,步步逼近,越過屍山,立在眾人麵前。
見到他,方才還氣勢洶洶的殺手立馬連大氣都不敢喘,眼神中滿是惶恐。
帶頭叫囂的宦官如今更是第一個跪在了他麵前:
“淩、淩王殿下......奴才、奴才給淩王殿下請安!”
他叩頭如搗蒜,隻三四下就磕破了額頭,血流不止。
蒼瀾抬手挑起他的下巴,臉上帶著一縷薄笑:
“西廠的狗,叫聲是愈發刺耳了。”
他托著男人下巴的手腕輕輕一轉,看似沒有用力,但男人的脖頸卻以極其恐怖的姿態扭曲了一百八十度轉到了身後,瞬間斃命。
蒼瀾閉上眼,抿了抿猩紅的唇。
餘下的殺手如臨大敵,丟下手中兵器拔腿就跑。
反觀蒼瀾,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隻是看似隨意的用足尖勾起了一把被丟棄的長劍,回身朝著他們逃命的方向揮舞了一記。
長劍脫手在半空中旋轉著,明明無人把持,但又仿佛受人指引一般,鋒利的劍刃劃過他們的脖頸,一招斃命。
最終,長劍在落下的那一刻,刺中了最後一名生還者的大腿。
他慘叫一聲後撲倒在地,呼吸急促地看著蒼瀾,眼睛瞪得渾圓,甚至連瞳仁都在發顫,“別......別殺我!”
蒼瀾睜開眼走到他的身邊,一把將長劍從他傷處拔出丟在地上。
而後優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輕聲說道: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若再敢找南府的麻煩,便是與整個東廠和錦衣衛作對。”
殺手連連點頭,連滾帶爬要跑,蒼瀾揚聲叫住他,“慢著。”
殺手哆嗦著站住,大氣都不敢喘。
蒼瀾:“還有。三日之內,讓他連本帶利,怎麼把那些騙來的錢銀吞進去的,就怎麼給本座吐出來。”
“若不然,東廠三萬宦官,錦衣十萬精兵,必會親臨西廠,給你家主子奏樂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