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顏小俏口無遮攔,燕子堯竟直接捂上她的嘴。
任泰瀾和畢子騰相互瞪眼,這當真是他們家的王爺?
“做了還怕說,所以才說表裏不一,落兒的事我若是主犯,王爺便是從犯。”顏小俏扯落燕子堯的手。
畢子騰和任太瀾又開始互掐大腿。
看王爺和王妃拌嘴,兩個人早晚看得一腿傷。
“什麼亂七八糟的,孤怎麼就成從犯了?”燕子堯眼底的怒意濃的化不開。
顏小俏對上燕子堯森冷的眸光:“昨晚那一盤肉串,王爺敢說沒吃,敢說不好吃?”
橫豎就這樣了,顏小俏索性也就挑明,反正落兒是進肚子了。
“你......”燕子堯氣得直發抖,昨日那肉串竟然是落兒的。
顏小俏撣了撣手,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處理了那羊不假,但我卻沒殺它,它是死於難產,那個小哥隻是給它做了剖腹手術而已。”
“簡直是一派胡言,落兒隻是一個隻羊羔,何來難產?”燕子堯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
這女人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顏小俏聳聳肩:“不是難產?那就是抑鬱了,總之,王爺對它關愛不夠,導致抑鬱成疾,最後是我解救了痛苦的它。”
三個奴才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這王妃一直在作死的路上狂奔啊。
“李嬤嬤,王妃失德,失儀,杖二十。”燕子堯命令著。
顏小俏翻眼,真能吹,你怎麼不說失真呢?
莫說二十,這一棍子下去,屁股也開花了。
“我看誰敢?”婆子欲上前,卻被顏小俏蠻橫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燕子堯,你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昨晚你親......”
見顏小俏又提昨晚的事,燕子堯疾步上前,這女人真是瘋子,那種事是能大張旗鼓的說的嗎?
隻怪昨天情不自禁,從而成了這丫頭到處亂說的資本。
見苦瓜臉的燕子堯奔過來,顏小俏以為他又來虐待自己的脖子,果斷的跳開。
原地等捶那是啥子,
她躲,他擒,不消兩下,顏小俏便被燕子堯擒入懷中。
顏小俏胸前的柔軟正好與燕子堯胸口的冷硬相撞。
那讓人心悸的觸感,使得燕子堯陡然一愣,低頭便看到胸口那一處瑩白,表情瞬間僵化。
此刻顏小俏則趁機在燕子堯的膝蓋上狠狠地來了一腳,快、準、狠。
我就是見縫插針的速度,能撈一票是一票。
“你這女人......”燕子堯運轉掌風。
顏小俏好歹也跟當武術教練的老爹學了一些防身術,自己不會老實呆著。
我退,我躲,我蹦,顏小俏忙得不亦樂乎。
眾人的眼也隨著顏小俏“妖嬈”的身姿,在屋子裏上竄下跳。
他們得承認,自從迎娶這位王妃入府,不僅多了笑料,更多了談資。
雖然分分鍾都想掐死這個女人,但心底總有一根弦扯著,生生地扯出了一抹不忍。
故而燕子堯並沒有動用真本事,結果還是悲催了,顏小俏因躲避不當,臉直接撞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