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瑟青在她的腦門上用力戳了戳:“丫頭,你這麼不厚道,當心胸下垂。”
隨後又補刀了一句:“你這一馬平川,貌似你也沒得垂。”
顏小俏翻眼:“你是不是命犯桃花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一定是死在女人手裏是真的,而且是死在我手裏。”
“女人要溫柔似水,才更容易得男人寵,你這竄天猴的性格多少男人不給你嚇跑了。”甄瑟青投去鄙視的眼神
顏小俏斜睨著他:“我看你是在土窩窩裏呆太久,不知道怎麼跟美女交流,我叫顏小俏,你來多久了?怎麼還不回去?”
“我要是能找到回去的路,還能在這憋三年?我現在是落花的老鴇,是名副其實的真色情了。”甄瑟青一臉的無奈。
顏小俏知道東大街有一家名為落花的青樓。
“是男人都恨不能一頭紮在女人堆裏,讓人羨慕噢,不過我很擔心你的部件,回去怕是也廢了。”顏小俏唏噓著。
甄瑟青將顏小俏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該不會就是那個腦袋被驢踢了的瘋王妃吧?大街小巷可都在傳你的彪悍所為。”
顏小俏大鬧婚堂,撒潑將軍府的事,被帝都的人傳得沸沸揚揚,看這架勢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傳到鄰國了。
“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出名了?一窩子怪咖,我不張狂誰張狂?”顏小俏不住撇嘴。
誰不期待纏綿悱惻的愛情?誰不奢望溫暖關愛的家人?可她都碰到了什麼玩意,又如何不反抗?
“今晚你到落花來,讓你看一出好戲。”甄瑟青一臉神秘地說。
顏小俏鳳眼直翻:“你這諷刺誰呢?我又不是百合,去了也幹不了活,哈哈哈......”
幾步外的地方停了一頂轎子,這時轎簾掀起一角,一雙幽深的眸子望了過來。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這麼風-騷?你也端端那淑女風。”甄瑟青一臉厭嫌的說。
顏小俏收住笑容嬌柔的說:“我是百變嬌娃,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行走江湖,能哄得情郎。”
一頂轎子從身邊走過,轎身上是蜿蜒而上的薔薇,如血的薔薇給人詭異的感覺。
顏小俏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搓了搓胳膊:“說吧,落花藏著什麼秘密?”
“自然是有關王爺的,因為他是你的夫君,我才特別關照。”甄瑟青附在顏小俏的耳邊輕聲地說。
“關於他?包養落花的頭牌?天天聲色犬馬姑娘挨個嚐?”顏小俏皺眉。
倒是端了個正經,天天卻是攜帶無數病毒和細菌,想到自己和他親親過,就有反胃的感覺。
此時的甄瑟青卻賣起了關子:“天機不可泄露,來了便知,晚八點,我在落花等你。”
顏小俏翻眼:“你是不是水土不服?一身的騷-氣我認了,能不能別咬文嚼字的?透漏一點會死啊?
“說了便不是秘密,早點回去,你這麼缺電,不適合混社會。”
說罷長袖一甩撒丫子了,隻留她一個美麗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