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那綠衣人曼妙的身姿,就知道進來的是個妖嬈美人。
“美人”腳踩蓮步上前,垂腰的發絲隨著她的走動生出一股迤邐之色。
等等,她看到了什麼?男人的喉結?
瞬間顏小俏的大腦就有一種被電擊了的感覺。
燕子堯約會的是男人?他果真是小受?獨愛龍陽?
這家夥當真是一盤蚊香啊。
片刻愣然,再望過去鏡頭裏便隻剩下窗欞。
“你這什麼破玩意?怎麼看不到人了?就你這破技術還玩穿越?還搞研究?老實在家躺屍不是很好。”顏小俏一邊叫一邊拍打望遠鏡。
什麼都沒證明,你給我掉鏈子?
甄瑟青斜瞪了她一眼:“真是狗攆火車,不懂科學,那是關上了窗,關望遠鏡什麼事?”
“好好的關什麼窗戶?敢做還怕看?真是水清則無魚,人賤則無敵。”顏小俏一臉的韭菜色。
雖然對燕子堯沒情,但胸腔裏還是火直冒,燒得她都想衝破屋頂了。
“不行,我得去捉-奸。”越想越不痛快,扔下望遠鏡顏小俏就往外走。
甄瑟青上前攔住她,伸手給了她一個暴栗:“你一個平胸還去捉王爺的奸,你哪裏來的膽?還有,看你這酸勁,愛意濃啊?”
“愛?大哥,聊點讓人愉快的,我就是單純地不想讓他滋潤。”顏小俏翻眼。
她和他之間有的隻是相互傷害。
甄瑟青雙手環胸若有所思地說:“我覺得你老公肯定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
“秘密自然有,就是他燕子堯是個受。”顏小俏一臉鄙夷的表情。
甄瑟青搖頭:“那個男人身份不詳,每月固定的時間來這裏和燕子堯見麵,據我這超乎常人的頭腦猜測,兩個人一定是在密謀什麼。”
顏小俏伸手在甄瑟青的胸前捶了一下:“你還挺會給他找借口,兩個大男人再密謀也造不出來娃。”
“你能不能正經點?你可以懷疑你老公劈腿,但不能懷疑我的智商,我正在研究一款竊聽器,相信很快就知道你老公來此的目的了。”甄瑟青一臉我是不是很帥的表情,
顏小俏轉動眼珠:“總算要做一件長臉的事了。”
“我帶你領略一下落花的妖嬈,你老公的事總有水落石出的那天。”甄瑟青按動牆上的開關。
兩個人退回房間,隔窗憑眺。
落花樓橫架在護城河上,開窗便是景,雕著落花二字的大紅燈籠沿著護城河排開,在夜風中搖曳,別有一番風情。
極目遠眺,那金碧輝煌之處便是帝宮所在,它占據了帝都最顯眼的位置。
無論是帝宮還是落花都以奢靡的形式彰顯著自己的不同。
樓下蒙著麵紗的舞姬正在跳舞,隨著她的舞動,雪白的肚皮引人遐想,她腳踝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落花比顏小俏想象的還要大,這裏分為兩部分,賭和色。
色在外層,賭在內層,各自喧囂,互不打擾。
由於這房間建造的特殊性,他們可以俯瞰樓下的一切,但樓下的人卻無法看到他們。
顏小俏轉眸望向賭坊那邊,眼底閃過一束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