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妃盛情,那孤就全了王妃之意,今晚,孤,留下。”燕子堯故意將留下兩個字咬得很重,眸底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這兩日交手下來,對顏小俏的心思多少也掌握了一些。
你出拳,我接招,看最後怕的是誰。
聽燕子堯說留下,顏小俏臉部毛細血管瞬間繃緊,按慣例一定是氣惱的離開,結果這大冰柱子不按套路出牌。
搓了下臉,顏小俏臉靠近,頭微微仰起:“王爺,你是不是吃了歡喜丸?體內的毒還沒釋放完?”
燕子堯發覺這女人總是能把粗俗演繹得淋漓盡致。
伸手彈在顏小俏的腦門上:“就算王妃不知禮義廉恥,也該知道羞臊。”
這個女人竟然理直氣壯地跟他說歡喜丸,他會吃那種東西?
“自然知道,所以我不會闖王爺的房,更不會爬王爺的床,倒是王爺?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嗎?知道什麼是夫妻忠誠?”顏小俏在燕子堯胸口的位置戳了戳。
才去了落花,會了男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你也好意思端得一本正經?
燕子堯有一種自討沒趣的感覺,這女人的嘴巴他又不是沒領教過,跟她囉嗦就等於讓自己功能紊亂。
“王妃自律吧。”辯論不過,主要是沒那麼厚的臉皮辯論,燕子堯轉身。
見燕子堯敗下陣,顏小俏不厚道的心思瞬間占了上風。
“王爺,這就走了啊?不敘敘舊嗎?我老喜歡和王爺嘮嗑了,畢竟王爺金玉其表,表裏不一,外強中幹,道貌岸然......”
顏小俏正誇誇其談,青衫飛揚的瞬間,自己就被燕子堯桎梏在門框和他的胸前。
燕子堯的長發掃過她的麵頰,那絲滑涼撩-撥著她的神經。
顏小俏眨巴眨巴眼,自己是不是嘴欠的有點過?
但這小子今天有點不正常,難道是殘留的幸福餘溫?
見情形不對紫依麻溜的閃人。
她隻是個奴才,裝瞎,裝傻才是權宜之計。
“王妃,看來你很不安分啊。”燕子堯微眯了眼睨著她,那幽深的眸瞳就如吸鐵石一般。
呼吸噴薄而至,帶著屬於這個男人特有的氣息。
一層朦朧的光影落在燕子堯的臉上,他微微俯身,濃重的男性氣息摻雜著夜色的黑落在顏小俏的臉上,她的睫毛忍不住跳了跳。
“瞧王爺說的,我一直謹記王爺的話,要自律,要自律。”顏小俏訕訕的笑著,手忍不住去掐自己的大腿。
好好的幹嘛要撩他?回頭撩得一身騷。
燕子堯的手如羽毛般拂過顏小俏的臉:“孤的話,王妃當真謹記了。”隨後手指下滑,在她胸口的位置點了點。
給燕子堯這麼一拂一點,顏小俏竟然冒出一句:時光靜好,攜君老,歲月相伴,與卿吟。
“你呀,還真是頑皮,”唇畔發出諾諾的聲音,顏小俏纖細的手指覆上燕子堯的臉,隨後輕柔地滑動,先是麵最後變成點。
顏小俏的舉動瞬間讓燕子堯的心漏掉了半拍,看著這張總讓他恍惚的臉,低頭,毫不猶豫地壓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