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子堯的強勢曖昧下,顏小俏從開始時的抗拒到不受控的迎合。
不知不覺中,有些東西已經悄然發生改變。
不知道是姿勢不對還是兩個人太過激烈,在親吻的過程中顏小俏也不知道怎麼竟扭了脖子。
原來親吻也能讓人受傷。
“俏兒,你怎麼了?是後背痛了嗎?”見顏小俏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燕子堯急切地問道。
是不是自己太粗暴了?
“扭-到-脖-子-了。”顏小俏齜牙咧嘴的說,親嘴都能親成這樣,絕對是天下奇聞,真是什麼奇葩事都能給她遇到。
她和燕子堯還是更適合橫眉冷對,靠近就是傷。
“是孤不好......”燕子堯的手放置顏小俏的脖頸,一壓,一扭,隨後掌心用力,也不知道燕子堯做了什麼,顏小俏表情總算恢複正常了。
晃了晃脖頸,沒有任何不適,而後很是禮貌地說了句:“謝謝。”
“還可以繼續嗎?”燕子堯目光灼灼。
“繼續什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顏小俏眨巴著一雙水眸。
燕子堯沒有回答,如墨的眸子緊緊地鎖在她的臉上。
“王爺,不要用這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我誒,這不符合你的氣質,我們還是保持安全的社交距離。”顏小俏翻眼。
距離安全了,身體也就安全了。
雖然她也期待溫情,但她卻無法將這溫情和燕子堯聯係到一起。
“你怕孤?”燕子堯挑起顏小俏的一縷頭發在指端纏繞。
顏小俏抖了抖胳膊:“不是怕,是不想有交集,王爺看我百般不順眼,卻又總上演曖昧戲碼,王爺,如此當真合適嗎?”
顏小俏不是冷血的人,既然給不了愛,就不要招惹,朋友不是朋友,戀人不是戀人,她討厭這種糾纏不明的關係。
“那王妃覺得怎樣合適?”曾經除了冷再無其他色彩的人,此刻臉上有柔情,眸底有熱浪。
自從顏小俏嫁過來之後,那個慕棉就再也沒有入過他的夢。
可就在昨日,他依在顏小俏身邊小憩的時候,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中慕棉一襲白色衣裙,隔著那無際的木棉花對他笑。
“你終於肯來見我了。”隔空他伸出手。
清脆的笑聲攪得心都顫了。
“我和爺約了來世,怎能食言,隻是,我穿越千年而來,爺卻已經記不得我。”
“你這話從何說起,孤一直在等你,木棉一季壓過一季,花依舊,人不在。”
不記得她?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夢,因為夢中的約定,他獨守寂寞多年,也常覺得覺得自己癡傻才會把夢境當真。
“離時血如花,來時花似血,爺,別負了良辰美景。”說完化作一隻蝶翩然飛去。
驚醒後的燕子堯久久盯著顏小俏的臉,心裏揣測那句:我穿越千年而來,爺卻已經記不得我是什麼意思。
倘若她就是她,自己當真是錯的太離譜。
顏小俏望了他一眼,隨後目光轉向別處:“王爺是王爺,我是我,如此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