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膩歪被人窺見,膨脹的身體不能再釋放,燕子堯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而身下的顏小俏卻不厚道地笑了。
燕子堯扯了薄被蓋住顏小俏的身體,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怨惱地瞪了她一眼。
這是笑的時候嗎?
“二妖,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長啊,王爺是要針灸沒錯,但當真是醫者嗎?”此刻顏小俏已經忘了剛剛被撞破的尷尬。
施針?實在是夠隱晦的詞,而且,從這個土王爺嘴裏說出來瞬間便是一片絢爛的黃。
“孤沒當醫者,王妃是不是失落了?”燕子堯的頭壓了下來,情-色攪動著眉眼。
這孩子不睡覺跑來這裏幹嘛?拂雲是越來越讓他失望。
“失落?我是怕墮落。”說完顏小俏趕緊將頭蒙進被子裏。
看著薄被裏縮成一團的人,燕子堯搖了搖頭,剛剛的欲已經壓了下去,但這個女人的確上了他的頭。
感覺燕子堯離開,顏小俏才將頭刨出來。
空氣中還浮蕩著屬於燕子堯的氣息,心底莫名地湧起一種名為失落的東西。
若不是球球突然闖進來,此刻她已經是燕子堯的女人了吧?
在成為他的女人之前,最起碼先要愛上吧?但自己愛他嗎?
農曆四月二十是太後沈秀姍的壽辰。
顏小俏一番裝扮後和燕子堯一起乘車輦去給沈秀姍賀壽。
今日的燕子堯難得的將頭發綰起,用白玉的簪子固定,露出光潔的額頭,一襲湖藍色長衫,顯得瀟灑俊逸。
他不開腔的話,當真是個風流美少年。
逼仄的空間,彼此呼吸交錯,自那晚沒有完成的深愛之旅,她已經有兩日沒有看到他。
眼角的餘光瞄向身邊的男子,心中陡然冒出一個想法:和這個男人談戀愛貌似也不錯。
在這裏太枯燥,心啊總容易蕩漾,何況還是美男。
不自覺地摳著自己的手指。
這時燕子堯的手輕柔地覆上她的,寬大的手掌,讓人溫暖的熱度。
轉眸便迎上了燕子堯瀲灩的眸光。
曾經他的眸子如冰川,如今卻是繁星點點,這樣的男人,這樣的眸光,對於一個寂寞的人兒來說是致命的誘惑啊。
“嗯,那個......”顏小俏想說點什麼,卻發現根本就無法組織語言。
燕子堯的嘴角輕柔一勾:“孤去處理點事,王妃先去宴會廳。”說罷起身下了車輦。
“噢。”顏小俏點點頭,明明他在的時候覺得很逼仄,為何他走了,瞬間就有一種空曠的感覺呢?
車輦又走了一會才再次停下。
顏小俏才從車輦上下來,便看到了沈秀瀅母女。
看到母女倆,顏小俏選擇了無視,主要是擔心直視會引起絢爛的煙火。
怎麼都是在天子腳下,來往的都是達官貴人,就算這對母女不要臉,她要啊。
顯然這對母女不是這麼想的。
幾次都以慘敗收場,沈秀瀅自然不甘,凝著顏小俏連嘲帶諷地說:“王妃眼睛長得有點高,這是連人都看不見啊?”
顏小俏挑了挑好看地眉毛:“二娘也說了人這個字,可惜,我麵前無人,如何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