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燕子堯的眸子能看出他的渴望。
對於混時尚界的顏小俏來說,自然清楚那渴望的意圖,她閉上眼,算是默許。
顏小俏被燕子堯平放於床榻上,吻也隨之而至,極盡纏綿,那份欲很快便浸染了兩個人。
衣衫悉數褪去,彼此癡纏交織,有了那次的經曆,這次燕子堯倒是沒有出錯。
在彼此結合的刹那,兩個人的身體都為之一顫。
“俏兒,睜開眼看著為夫。”燕子堯俯身輕咬了一下顏小俏的耳垂。
顏小俏羞澀地睜開眼,對上燕子堯滿是情-色的眸子。
“俏兒,為夫永遠都不會納妾。”燕子堯輕啄了一下顏小俏的唇瓣。
先帝雖然愛母親,卻不得不充實後宮,他能從母親的言語中感受到那份無奈。
他不是帝,可以做到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顏小俏點點頭,這對愛情來說是最好的承諾,有誰不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雙手勾住燕子堯的脖頸,糯糯地說了句:“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亦不羞。”
“天不老,情難絕,生當長相守,死便長相思,俏兒,你是我的人......”燕子堯的身體猛得壓下來。
此刻顏小俏真切地體會到什麼是痛並快樂著。
身體的不適,遠不及那份快樂來的震撼,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初嚐雲雨,燕子堯像不知饜足的孩子,一遍遍的索取,實在撐不住的顏小俏在燕子堯的推送中昏了過去。
見顏小俏昏了過去,燕子堯隻得匆匆收場。
顏小俏染了汗水的頭發貼在臉上,燕子堯靜靜地盯著這張臉,老天總算憐他。
“不管你是俏兒還是慕綿,我的心都隻為你一人跳動。”燕子堯執起顏小俏的手放置自己的胸口。
又凝視了一會,燕子堯緊挨著顏小俏躺下,小心翼翼地將她裹入懷中。
夢中是大片盛開的木棉花,花中是顏小俏俏麗的身影,她隨風起舞,隨花落身。
矗立一旁的燕子堯,手握陶笛,悠揚的笛聲緩緩而出。
夫奏婦舞。
“爺,我美嗎?”歡快的笑聲在花叢中蕩漾。
“貌煞沉魚美化身,木棉花都為你黯然神傷。”燕子堯輕點著她的鼻尖。
她笑得愈發燦爛。
密集的光線透過狹長的縫隙照射在床榻上可人兒的臉上,折射出一層金色的光暈。
緊閉的雙眼緩慢睜開。
熟悉的氣息,被禁錮的身體,顏小俏不停地眨動長睫,徐徐抬眸,卻見燕子堯正含笑凝著她。
“醒了,娘子?”燕子堯低頭輕咬了一下顏小俏的鼻尖。
想到昨晚的纏綿,顏小俏麵頰染了紅暈,羞澀地垂了頭,便看到他胸口的疤痕。
“王爺,你這裏為什麼會有疤痕?”想到那個持劍刺向燕子堯的夢,顏小俏忍不住驚問道。
燕子堯將顏小俏的手覆上那疤痕:“為情而傷。”
“啊......”顏小俏一臉的愣然,是因為那個死了的慕綿?
燕子堯點了點顏小俏的鼻子:“傻丫頭,騙你的,與生俱來的。”
說完又托起顏小俏的臉,使之四目相對:“娘子,夫君的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