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顏小俏並沒在意,但接連發作幾次,而且發作時那種痛是她從未經曆過的,她便覺得不是那麼簡單了。
難道自己得了什麼絕症?
燕子堯將她摟緊:“亂講,俏兒隻是水土不服,有為夫在,沒人敢要俏兒的命。”
即便是逆天,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將她帶走,但無奈還是在心底鋪陳開。
邢二說隻能先用藥物控製她發病的頻率,然後再研製解毒的藥,但他也沒有十足地把握在兩個月內就研製成功。
兩個月後會是什麼情況,燕子堯不敢想,但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已經丟失了一世,不能再把這一世丟了。
水土不服?顏小俏知道這是燕子堯用以安慰她的說辭,母親是醫生,她多少也懂得一些醫學常識。
水土不服不會是這樣的狀態,可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呢?除了發冷的時候身體極度難受,那一陣過去了就跟沒事人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病?或許回到帝都就好了,顏小俏自我安慰著。
經過幾日的奔波,一行人回到了帝都,受寒毒侵蝕,顏小俏的身體異常的虛弱。
“小姐,你病了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看到麵容蒼白,瘦了一圈的顏小俏,紫依皺眉。
此行還不到一個月,小姐卻和離開前判若兩人,
顏小俏笑了笑:“沒有,我很好,隻是有些疲累而已。”
她不單單是病,或許是病得很嚴重,即便燕子堯不停地安慰她,但她還是感受到了燕子堯沉重的心情。
但她不想讓紫依為她擔心。
燕子堯回到帝都,讓沈秀姍懸著的心回落不少,她真擔心他會起了異心。
他手握顏青山的兵符,還有收複的西周士兵,目前她們的情況很難跟燕子堯抗衡。
也正是如此次,除掉燕子堯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因為顏小俏的事,燕子堯第一次和顏青山麵對麵地坐了下來。
此次征戰他願意將兵符交給他,是對他的信任,但這並不能抹去曾有的憎恨。
“若不是今日王爺告知,臣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到底是誰對那孩子下如此毒手?”聽聞顏小俏身染劇毒,顏青山也一臉的震驚。
旋即跪在燕子堯的麵前:“還請王爺無論如何都保住那孩子的命。”
她的母親已經死了,不想連她也失去。
保住她的命這是燕子堯每天都在想的問題,除此之外就是將陷害顏小俏的人碎屍萬段。
“孤雖然還沒有十足的證據,但可以肯定幕後之人是誰,和當今太後脫不了關係。”燕子堯之所以要對顏青山說這些,意在告訴他,你愚忠的人正不遺餘力地算計你。
聽了燕子堯的話,顏青山並沒有表現出多大驚訝,沈秀姍的為人他比誰都清楚,有些甚至是沈秀瀅無意透漏的。
但有些話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說,而且他一直記著先帝的話。
“那孩子就拜托王爺了,還有,請王爺收好兵符,或許有朝一日能用得到。”顏青山又將兵符交給燕子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