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俏環顧四周卻沒看到燕子堯,他的聲音那麼清晰,不可能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妖妖,我聽到你講話了,是你嗎?是你來了嗎?”聽到了燕子堯的聲音,卻沒看到燕子堯的人,顏小俏有點慌。
事實上,顏小俏一直擔心發生這樣的事,再也看不到他的麵容,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他對自己來說成了完全的透明人。
燕子堯隻是自言自語,卻沒想到會聽到顏小俏的回應。
有點不可以思議的燕子堯對著天空道:“俏兒,你能聽到為夫的話是嗎?”
若真是能相互聽到聲音那簡直是太好了,以後就算無法見麵也能進行交流。
“我能聽到,但為什麼看不到你?”顏小俏脊背挺直,不停地揉眼。
難道燕子堯在自己麵前也成了透明人?
“為夫在南燕國。”燕子堯解釋著。
顏小俏鬆了口氣,接著便是一臉興奮:“也就是說我們能隔著時空交流是嗎?”
這就好比是不同地方的兩個人在打電話的感覺。
能夠天天黏在一起固然好,但他們的情況特殊,能隔著時空交流已經是很讓人興奮的事了。
或許是愛才賦予了這樣的能力
“我想應該是這樣。”燕子堯也很興奮,寂寞孤燈冷,沒有媳婦的日子實在是很難熬,能聽聽媳婦的聲音也是好的。
“對了,你剛剛說到舅舅,舅舅怎麼了?”
燕子堯便將奏折以及賬簿的事跟顏小俏說了一下。
“妖妖,我覺得,你還是先跟舅舅談一談,或許這期間有什麼誤會,應該有折中的辦法。”
顏小俏知道沈堰橋在燕子堯心中的位置,倘若私自斂財,私設刑堂成立的話,對燕子堯無疑是一種內傷。
雖然印象中沈堰橋為人剛正不阿,但人是會變的,尤其是在權力和利益麵前很難站穩腳。
“為夫明白。”燕子堯點點頭,他也希望隻是誤會。
今天是畢子騰值夜,聽到燕子堯在那裏自言自語,隱約聽到俏兒這兩個字。
哎,家裏這位爺可咋整,整個大殿連個雌性的東西都沒有,但人是有七情六欲的,長此以往,爺會不會失常啊?
不行,就算冒著殺頭的危險也得把皇帝爺的問題給解決一下。
說做就做,畢子騰直接去了敬事房,把主事的從夢裏捅醒。
自從燕子堯為帝後,敬事房就形同虛設,整個宮中就沒有女人需要他安排。
當時燕子風執政的時候他們可是風光無限,燕子風無後,那些妃嬪為了能先懷上龍種,爭先恐後巴結他們,天天門庭若市。
換了燕子堯,天天閑得身體都要發黴了。
“大總管喚奴才何事?”知道畢子騰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敬事房的人畢恭畢敬。
畢子騰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使不得,使不得,如此會砍頭的。”敬事房的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雖然找個侍寢的人倒是不難,難在是給燕子堯侍寢,沒這膽。
“你隻管找女人,有什麼事我擔著。”畢子騰掏出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