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勞煩皇後如此大動幹戈,臣自己就是醫者,下去好生休養便是。”
衛微連忙製止,她本來就是裝的,最多蒙混周圍的人。
如果是真正的醫者,一診脈就能看出來。
【本妖神看她是心虛吧。
這次定要這些臣子看看,他們所謂的朝中重臣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初夏腰身盈盈一擺,難得的行了禮,剛準備開口。
卻被蕭錦晟一手給製止了,到嘴邊的話也隻好咽了下去。
【嗬,這狗皇帝,果然被騙了,也難怪到最後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無視著秦初夏眼神裏的怨懟,蕭錦晟沉聲開口:
“女相如此病重,朕如何能放心。
醫者已經到了,還是讓他們診治一番,能讓我放心些。”
隨後一揮手,身後就出來三個背著醫箱的醫者。
但這服飾並不像是宮裏人。
衛微還想開口拒絕,但是人都已經到了她麵前。
而蕭錦晟也是不容反抗的模樣,她隻好將手伸出來。
“怎麼樣?沒事吧?”宛濤一臉焦急的詢問。
三位醫者都頻頻搖頭,診治完之後在一起討論了許久,才前來稟告。
“啟稟皇上,從脈象來看,這位女官身體康健,脈象平穩,並無大礙。”
蕭錦晟一聽挑了挑眉:
“是嗎?可是她高燒不退,看起來很嚴重!”
其中一位醫者猶豫不決的開口:
“剛剛湊近這位女官,聞到了若有若無的冷七的香氣。
而診脈時,手上卻散發著月桂的味道。”
秦初夏狐媚一笑,總有人揭穿你的陰謀。
“這女人身上有點香氣,那不是很正常嗎?”
宛濤不以為然,連忙開口辯解。
“確實很正常,但這兩種香料放在一起,會產生一種氣體。
就會使人莫名高燒,身體虛脫猶如大病一般,但實際上對身體有任何的影響。”
醫者說完之後,大家都恍然明白。
原來不是因為皇後娘娘的潑水,而是因為女相自己使用不當,引起了香料相克的後果。
“那就好,不會引起任何的影響就行。”
宛濤不以為然,還鬆了一口氣,他以為衛微受了重風寒。
衛微也連忙直起身來,一點也沒有被揭穿後的窘迫:
“讓皇上受驚了,是臣用香料不當引起的。”
蕭錦晟眼底沉了沉,果然如秦初夏所說。
“女相也是一代神醫,怎麼連香料相克這件事情都不知道呢,那還算什麼神醫?”
秦初夏譏諷開口。
衛微投來如刀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的給撕爛了!
“皇上,秦家的事情鐵證如山,還請皇上處置,給朝臣一個交代。
否則連謀逆這件事都變得不重要,罪人得不到嚴懲,那以後誰人都敢謀逆了!”
宛濤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初夏,連忙開口。
他知道衛微想要秦家滅門,完成她的宏圖大計。
如今,朝臣都在這裏,今天就是逼皇上,秦家的事情也得有個結論。
“放肆,宛濤你好大的膽子!”
蕭錦晟咬牙,原來大理寺卿也和衛微暗中勾結。
“哦?你口口聲聲說秦家鐵證如山,那你告訴我是什麼鐵證?”
秦初夏嗤笑一聲,不以為然的看著宛濤。
“眾人皆知,秦老將軍給他遠在邊境的兒子,寫了一封家書。
誰知此家書,乃是準備勾結進行謀逆!”
宛濤聲音剛落,就聽著身後的群臣,也開始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