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妃,自古以來女子要遵從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多少年來大家都是這麼做的,沒有什麼理由啊!”
赤月魔尊提的這個問題,超出了流蘇的知識範圍,流蘇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在她們的思想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那丈夫要是死了呢?”
“夫死從子!那一切就要以孩子為主了!”
“那合著女人這一輩子永遠沒有做自己的時候,都是為了別人活著,在人界當個女人也太悲慘了吧。”
“或許大家都已經習慣了聽夫君的吧,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悲慘的。”
赤月魔尊撇撇嘴,一臉傲嬌,“本尊以後要找的夫君必須要聽本尊的,否則本尊就吃了他!”
“那豈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要被您給吃光了!”
彩蝶覺得好笑,不禁脫口而出。
“我就不信普天之下,這麼多男人,找不到一個聽話的!說不定哪天就讓本尊碰見一個呢!”
“真要是那樣的話,王妃您可撿到寶了。”
彩蝶一臉的不相信,在她們的見識裏,無論家是貧窮還是顯赫,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男人是聽妻子的話的,一般都是男人當家。
就連當朝的公主招了駙馬,在外也要給足駙馬麵子,倫理綱常已經深入人心,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王妃,咱們還是別在這裏想那些沒用的了,趕緊看吧,這些賬本估計好幾天也看不完,要不然我們這幾天真的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
流蘇一句話,把赤月魔尊和彩蝶拉回了現實中。
赤月魔尊望著堆積如山的賬本,又開始頭疼了。
“該死的禦風,等本尊恢複了真身,可以使用法術以後,本尊一定把你全身的毛都給拔光!”
彩蝶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王妃,為什麼不是殺了他,而是要把他全身的毛給拔光呢?”
“因為他在本尊麵前總是炸毛,本尊看不過去,早就想收拾他了,要殺也得把他那一身高傲的羽毛拔光了以後再殺。”
“明白了,王妃果然厲害。隻能怪王爺倒黴了,得罪誰不行啊,偏偏要得罪我們王妃,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彩蝶和流蘇似乎看到了王爺的下場,不禁替他感到疼痛。
“平時沒怎麼覺得,現在一整理賬本才發現,這王府的破事怎麼這麼多呢?連條狗的吃喝拉撒都要記錄在內,是不是有病?”
“王妃,你可別小瞧那條狗,它可不是普通的狗!”
“那它是條什麼高級狗?難不成還長了翅膀?還是比別的狗多兩條腿兒!”
“都不是,狗是條普通的狗,但是因為他是王爺的狗,所以就不普通了。
王爺對它可好了,恨不得拿它當兒子對待。它的吃穿用度在府裏都是最好的。它一天的開支比我們一年都多,當然要記錄在內了!”
“把一隻狗看的比人還重要,不是有病就是變態。等哪天本尊逮著機會一定把它給燉了吃了!”
赤月魔尊麵露凶光,狠狠的咬了咬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