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起來則已,一想起來禦風神君竟然覺得胳膊疼痛不已。
奕澤神官小心翼翼地替他撕開衣袖,禦風神君的胳膊上一條又長又深的燙傷顯露出來,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奕澤神官小心翼翼地替禦風神君處理傷口。
“嘶~”
禦風神君疼的倒吸涼氣兒。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幹什麼去了?我就說這個阿月早晚會毀了你吧,才多久先害得你受傷了,以後還指不定怎麼回事兒呢,說不定把你命也要走了!”
奕澤神官邊替禦風神君包紮傷口,邊嘟囔個不停。
禦風神君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靠到奕澤神官的旁邊,滿臉戲謔的表情。
“怎麼?你心疼了?”
“我呸!我心疼你,你又不是我媳婦,我心疼你幹什麼?少在那裏自作多情了。我隻不過是看不下去,你對這個阿月那麼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
我勸你呀,還是趕緊把她從哪兒弄來的送哪兒去,這樣的人留在身邊絕對是個大麻煩。”
奕澤神官繼續嘮嘮叨叨,言語之間都在埋怨著禦風神君,他想要勸禦風神君,盡快把赤月魔尊送走,免得以後惹上禍端。
但是禦風神君的關注點卻不在這裏,禦風神君繼續滿臉玩笑,對著麵前的奕澤神官說道:“哦,原來是吃醋了!”
“你少胡說八道!我吃你的醋,怎麼可能?我再告訴你一次,雖然我不喜歡女人,但是我也不喜歡男人,你死了這條心吧!”
奕澤神官的心裏是真的替禦風神君著急,但是看到他這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心裏更加生氣了。
“我告訴你啊,這燙傷是最疼的了。任你受過刀傷劍傷都無所謂,偏偏是燙傷,就算你是神君,也不一定能夠忍受得了。
現在剛燙了,不覺得怎麼樣,過兩天會越來越疼,你記得要按時換藥,要不然一旦感染發炎,你就等著受罪去吧。”
“怎麼會呢?有你這麼關心本君,本君怎麼可能受罪呢?”
“你少在這裏耍貧嘴了,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把她送走?她就是個惹事精,前些日子擅闖百花園,今天又燒了廚房,她的身上總是大麻煩小,麻煩的不斷,你非得等她害死你才滿意嗎?”
“這就不勞你關心了,有本君在,我們誰都不會死,她不會死,本君更不會死。”
禦風神君說完以後扭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赤月魔尊,他怎麼可能舍得讓她死呢?
“你真是鬼迷心竅了,我認識你怎麼也有十幾萬年了,自認為比較了解你,從來沒有見過你這副模樣!”
“你不過才和本君打了十幾萬年的交道,另外的十幾萬年你對本君一無所知,看來呀,你還需要再深入的了解一下本君,你朋友做的還不算合格呀!”
“你可拉倒吧,不光是我,你問問六界之中,誰會相信禦風神君竟然春心蕩漾了,大家都以為你法力高深,已經修煉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沒有那方麵的需求呢。”
奕澤神官故意損他,況且他說的也是實話,六界之中對禦風神君的印象大多都是狂放不羈,獨來獨往,性格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