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壽藏在一旁推波助瀾,他說:“寨主,我覺得應該找一找可疑人物,您想一想,那個金酒壺可值不少錢呐,萬一是有什麼人鬼迷心竅,看見了然後拿走了呢?”
“那你們去找嫌疑人啊!我當時又不在場,能幫你們幹什麼?”阮宋宋說著,就想揮揮手趕他們走人,她怕他們再在這裏絮叨,小塵塵就嫌煩了。
正在這時,裘月漂裝作忽然記起了什麼的模樣,開口說:“唉?推建,我忽然想起來了,你酒壺不見的那天晚上,景公子好像經過你的房間過。”
景塵沒想到他們談話還能扯到自己,輕輕皺著眉頭看著裘月漂,他這分明是在造謠啊,他那天晚上明明……是去阮宋宋的房間了啊。
裘月漂這麼一說,全場六道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阮宋宋也不敷衍了,她十分疑惑地看著景塵,她覺得,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景塵會喜歡向推建那個破酒壺?
對麵除了竇枚友之外,四個人一個比一個更專心宅鬥,秦達賞也說:“是啊,那天晚上,我也看見景公子在推建的房間門口徘徊,我們幾個人住得都比較近,所以有時候外麵什麼事兒,通過窗戶就能看得見。”
景塵一聽他們這話裏的意思,覺得不對啊,那天晚上他不可能被他們看見自己在哪裏啊,難不成他們這是打算陷害他?可是陷害也要講證據啊,難道……
正想著,向推建就激動地拿手指著他,裝得跟真的一樣,語氣憤然:“是你偷了我的金酒壺?”
阮宋宋一把推他的手,叫他把手放下去,嘴上急促道:“哎哎哎,沒證據別瞎指認啊!我們家小塵塵缺你那個酒壺?我賞賜給他的東西都夠換你一房子的酒壺了,他拿你的幹嘛!”
景塵一猜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了,但是阮宋宋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自己又氣到了。
仔細想想,他在這裏待得多憋屈啊!況血玉他找不到,還被阮宋宋這樣欺負!他堂堂一個王爺,要她什麼狗屁賞賜?現在想想簡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他受不了了!他不要再做什麼狗屁男寵了!
他這邊心裏氣著,那邊阮宋宋一人戰四張嘴,竇枚友不算。
向推建激動地喊道:“誰知道他拿我的酒壺幹什麼?也許他就是這種貪婪的人呢?寨主,你要公平啊!”
秦達賞趁機提議道:“我建議去搜一下他的房間!要是沒有就算了,要是有,那就是證據確鑿,誰也不能包庇!”
阮宋宋喊道:“你們瞎說什麼?景塵是不可能偷你們的東西的!”
“搜房間!”
“搜房間!”
“搜房間!”
“搜房間!”
“搜房間……”最後一個是竇枚友的聲音,他不好意思地咧開嘴,朝景塵尷尬地笑了笑。他多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啊,可是這麼整齊的陣仗,他總得跟隨一下吧……
“好,搜房間就搜房間。”這話是景塵說的,他聲線絲毫不見慌亂,反倒帶著幾許怒氣——是對阮宋宋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