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塵還在想著,再過四天,等他“病好”了,他就去找阿財那隻大狼狗,看看這條狗身上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若它真的有況血玉的線索,就再好不過了。
因為練武的人比常人的耳朵要靈敏些,所以景塵正坐在床上思考著的時候,聽見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玩鬧的笑聲,那裏麵好像就有阮宋宋的聲音。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問賈傑式:“傑式,你聽沒聽到什麼聲音?”
賈傑式內力可不如景塵,因此他什麼都沒聽到,就如實說:“沒有啊,公子,怎麼了?”
景塵又豎起耳朵聽了片刻,隨後立即下床往外走,對賈傑式說:“走,跟我出去瞧瞧。”
賈傑式啥都不知道,不明所以地跟著身上隻穿了一件中衣的景塵出了門。
景塵一出門就走到附近的灌木叢後麵,正好旁邊有一棵矮樹,樹枝垂下,正好能掩護自己。他輕皺起眉頭向遠處望去,果然就看見了阮宋宋。
阮宋宋的男寵們住的地方其實相距得都比較近,有的走幾步路就到了。雖然裘月漂、秦達賞、向推建、賈壽藏和竇枚友五個人和景塵關係不是很好,但他們的住所離得是實實在在近,所以,阮宋宋要去找他們玩的話,景塵是很容易發現的。
此時此刻,阮宋宋就在他們門前的那片空地上,眼睛被黑布蒙著,雙手在空手亂抓,正在同裘月漂他們五個人玩摸黑抓人的遊戲。
“你們在哪裏啊?別跑啊!”阮宋宋四處亂走,因為看不見,步子都沒有平常利索,但她現在一臉笑容,顯然玩得很開心。
裘月漂朝她勾勾小指頭:“寨主,我在這裏啊,你來啊!”
“別跑,美人,我可要抓到你了!”聽到了裘月漂的方向,阮宋宋就朝他那邊去,微微加快了步伐。
秦達賞又在另一個方向說:“寨主,我在這兒啊,快來抓我啊!”
“別跑,都別跑……”
躲在一旁看著他們嬉戲玩鬧的景塵臉色非常明顯地變綠了,他十分不高興地看著遠處的阮宋宋跑來跑去,儼然忘了自己曾說過要照顧他這個病號的話。
賈傑式看到不遠處這幅場景,忍不住搖頭:“唉,阮宋宋她果然永遠也沒什麼正事兒啊,公子,你會不會因為這次生病就失寵啦?恭喜你啊!”一邊說著,一邊扭頭朝景塵望,唉?他這臉色怎麼跟人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景塵哪裏聽得見賈傑式在說什麼,他心裏十分氣憤: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想想也是,阮宋宋這個風流成性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守著個病人在房間裏什麼也幹不了呢?之前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說的跟真的一樣,現在他一生病,好家夥,立馬就轉頭去找別人玩了!
瞧瞧瞧瞧,他們玩得多開心啊!那五個人,之前還上門栽贓陷害過他呢!還是阮宋宋你親自趕走他們的呢!現在到好,在一塊玩得那麼開心,就當沒他這個人了一樣!
賈傑式看著景塵這臉色,完全不懂為什麼會這樣,他小心翼翼地輕喚幾聲:“公子?公子?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