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們的話,阮宋宋眉頭輕皺,仔細思索著,她覺得自己扳倒景塵的方法有苗頭了。
向推建說得沒錯,景塵若真與別的女人私通,那可是犯了大罪了。雖然現在自己沒把他當作男寵了,但是在別人眼裏,他還是她阮宋宋的男人嘛!所以,若確有其事,景塵真的和別的女人私會,背叛了她,那她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治景塵的死罪了?
隻要把他給滅掉,看他哪裏還有嘴來威脅自己!
雖然之前是不打算殺他的,這的確太殘忍太血腥,但是,今天他不死,自己就如坐針氈,所以,就不得不痛下狠手了!
這麼一想,阮宋宋心裏快活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正愁自己想不到方法治他,他倒自己把把柄送過來了,哈哈哈哈……她阮宋宋真是聰明!
阮宋宋大笑:“哈哈哈哈……非常好!你們五個做的不錯!景塵的確是犯了大罪,我現在就帶人把他就地正法!”說著就要出去叫人了。
還是裘月漂慎重,在景塵那裏吃了兩回癟,知道事情要做到萬無一失,才有機會鏟除掉他。他忙把阮宋宋拉回來,講:“寨主,不能莽撞行事,雖然我們是看到了他和那個女子抱在一起,但是我們手上沒有證據啊,你現在帶人去抓他,他死不承認,根本治不了罪啊!”
阮宋宋想想,的確在理,一點頭:“那行,你說怎麼辦?”
裘月漂薄唇一勾,道:“寨主,你可以帶人守在他們門口,若他們在私會,你不就逮個正著,讓他啞口無言,無處狡辯!”
阮宋心裏掂量了一下,雖然這個方法有點笨,但是好像也沒別的方法了。
於是第二天,阮宋宋加上裘月漂五個人,帶上了十幾個土匪一起,埋伏在了挽風館牆邊。
阮宋宋覺得按一般情況來說,上午私會的可能性不大,兩人一般會選擇下午或者晚上,所以她下午就帶人埋伏在了挽風館西側的牆邊,那裏沒有路通過,長著野樹雜草,不太容易被人發現。
挽風館的院牆挺矮,阮宋宋計劃叫人趴著牆頭朝裏看,一旦發現景塵進去,她就帶人偷偷溜進去,一發現兩個人又摟在一塊,她就當場以“背叛寨主”的罪名,叫景塵什麼話都來不及說,直接被處決。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她阮宋宋了!
一想到景塵淒慘倒地,流血而亡的場麵,阮宋宋忍不住嘖嘖感歎:敢跟我阮宋宋鬥的人,現在還沒出生呢!你個景塵,不知好歹,還想威脅我?下輩子也別想!
阮宋宋帶著兄弟們靠牆一坐,就等著景塵出現了。阮宋宋坐在最邊上,後麵依次是裘月漂那五個,再後麵就是她帶來的十幾個兄弟。
下午陽光稍大,但好在他們坐在了陰涼地,並沒有多曬,但是熱還是挺熱的。
阮宋宋拿著她那把玉清扇扇啊扇啊扇,想把燥熱全趕去,裘月漂心思比較細膩,預料到可能會很熱,所以特地也帶來了把扇子,此時也不停地在扇風,還時而被別人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