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月漂、秦達賞、向推建、賈壽藏四個人一聽,心裏皆是一驚,他們本隻打算來一兩回玩玩的,這要是天天來……那還是現在就早走為妙。
因此四個人不約而同開始收東西,一邊收一邊對景塵客氣:“哈哈,景公子,我們突然想起來我們也挺忙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這課可能聽不了,真是可惜啊……”
隻有竇枚友沒動,因為他挺願意留在這裏繼續讀書,於是看著那四個人收東西,有點不明白他們怎麼突然慌慌張張地要走,不是說來陪寨主的嗎?怎麼就突然要走了呢?
阮宋宋看著他們四個因為景塵一句話,那麼快就要走,心裏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什麼塑料友情?說好的來陪我的呢?這一堂課都沒上完呢!
幾個人哪裏注意得到她,將東西收好,轉身就要溜。
景塵冷眼看著他們,薄唇輕啟,帶著威嚴:“給我站住。”
幾個人聞聲僵在原地,衝著景塵想笑,卻又扯不開嘴角了。
景塵對他們這種貪圖享樂、不思進取的心思感到很失望,他知道,他們不願意離開風華寨,就是因為這裏能白吃白喝,他們不想出去靠自己的雙手自食其力,當然,這種作風是很有問題的,所以趁這次機會,就該好好整治他們一下。目前在風華寨裏找不到什麼事情讓他們做,那不如就先讓他們來讀讀書吧,總比之前那樣,閑得沒事幹要好。
“誰允許你們走了?”看著都快衝到門口的四個人,景塵麵露不悅。
阮宋宋見此,忍不住朝景塵鼓鼓掌。叫他們四個都留下來陪自己,這課堂上肯定就不無聊了嘛!這件事上,景塵做得非常不錯!
秦達賞笑得牽強,作最後一番垂死掙紮:“我、我們真有事兒,真的沒法以後都來上課。”
“那你們說說,有什麼事兒啊?”
“呃……我在後院養了雞,每天要照顧他們,抽不開身。”秦達賞眼珠子轉了轉後,一臉堅定地說。
實際上,雞是真的有雞,但並不在他後院,也不是他的雞,那些雞是風華寨的廚子養來吃的。哦,忘了說了,當初賈傑式為取雞血宰了的那隻雞就是從那群雞中偷的。
裘月漂:“我每天到點就要彈琴,不彈琴就手癢。”
阮宋宋聽得忍不住想翻白眼,一個養雞,一個彈琴,正好還住在一起,所以裘月漂你那琴不會是彈給雞聽的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對雞彈琴”?
賈壽藏緊跟在裘月漂後麵說:“其實我已經有在學習其他的了,我最近在努力提高自己的演技,每天下午都在表演,所以,沒什麼時間來上課……”
向推建眼珠子轉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好借口,見賈壽藏這樣回答時,靈機一動,一本正經道:“我給他當助演。”
景塵對他們的借口表示無力吐槽,他逐一擊破:“行了,你們別再編借口了,天天下午都在打麻將,你們以為我一點聲兒都聽不到啊?秦達賞,那雞不是你養的,是廚房裏的廚子養的,少在這裏裝;裘月漂你要是手癢,要麼去雲南白耀那裏看看,要麼就剁手,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