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劉雅靜的無理取鬧,成剛元簡直要瘋掉,他實在懶得和這個女人理論。
“劉雅靜,你要是這麼不講理,那就別說了。”
劉雅靜不依不饒,扯住成剛元:“我哪裏不講理了?成剛元,你今天把話說明白。我怎麼不講理了?那個時佳她就是攪屎棍一個,沒有她出現,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也不會發生到這種地步。”
“劉雅靜,我們之間的問題根本就跟時佳無關,是你家和我家的關係。”成剛元遲疑了一下,開口:“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爸爸,他之前對我們成家做了什麼。”
劉雅靜愣住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這時候顧牧年才走下來,攔住兩個人:“你們說是誰踢了藝哲?”
劉雅靜愣住了。
“是馮英。”成剛元也是逼問了好久,劉雅靜才肯說出來。
顧牧年早就猜到了,這一刻被證實後,一股莫名火氣就起來了。
馮英竟然真的敢踢孩子!
更可氣的是顧藝哲,竟然把這盆冷水潑在時佳頭上。
帶著怒氣,顧牧年回到家。
顧藝哲這兩天都沒有去上學,正在家裏寫作業。
“顧藝哲,站起來!”
顧藝哲見爹黑著臉,一下子站起身,垂手而立,小手無處安放,揪著褲腿。
“爹。”
“說實話,是誰踢的你?”
顧藝哲磨蹭了一下,吞吞吐吐說道:“是那個孫老師的丈夫,孫老師不讓我說。”
“當時為什麼不說實話?”
顧牧年板著臉,非常憤怒:“我最不喜歡有人說謊話,你是知道的。”
“爹,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顧牧年歎口氣,語重心長:“顧藝哲,不是爹對你嚴厲。你自己說說看,這件事是不是你做錯了?一個小孩子,怎麼能說假話?”
“我罰站!”
顧藝哲跑到院子裏主動罰站。
時佳去時家跟爸說做桌椅板凳的事情。
“你要開茶樓?”
聽到時佳說要在鎮上開茶樓,全家人都傻眼了。
這時佳是要上天啊,就算顧牧年手裏有幾個錢,也會被她揮霍完。
“時佳,你跟著牧年踏踏實實過日子,別想那些有的沒有的。”巧蘭勸說,“女人家,老實本分的過日子多好。你說你賣茶葉蛋也就算了,現在還要開茶樓。”
“開茶樓也是可以的。”大哥時莫還是很讚同這個想法的,“我和爸出去給人做活兒,發現現在很多地方都在改變。有些地方開小吃店的都起來了很多家,做桌椅板凳的實在不少。這沒有啥。”
“話是這樣說,人家開小吃店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巧蘭的思想就是女人本本分分的相夫教子,把家裏打掃幹淨,就不錯了。
做生意賺錢,那是男人的事情。
就像她家裏,時不厚和兒子時莫出去給人做木匠,她婆媳兩個在家裏種植茶樹,幫襯家裏。
可是她女兒顯然不想這麼安分。
“娘,時代不一樣了,男女平等。男人可以賺錢,女人也可以賺錢。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歧視女人?爹,您就說這個活兒你接不接?”時佳不想和沒有見識的巧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