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喬珊珊和墨時崇,牽著渾身髒亂的豆豆,帶著一位婦人走進了祠堂。
喬春芽看到那個小乞丐熟悉的身影,心中頓感不妙。
她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如果今天的事情敗露,那麼她這輩子都沒有翻身之日了。
她決不允許自己的大好時光斷送在喬珊珊的手上。
“來者何人?”
亭長看到又來一位小美人,心中不由一喜。
這鎮子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絕色美人?
但看著喬珊珊堅定的眼神,又覺得這個小美人是個不好惹得。
漂亮是漂亮,但是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溫柔。
太強勢的,就是欠收拾。
於是趕忙挺直腰板,坐得端正,以顯示自己的氣勢來。
“我叫喬珊珊!喬春芽假借我的名義偽造書信,欺騙我的朋友至永福客棧,還下了蒙汗藥,意圖不軌,居心歹毒,這兩位便是證人!還請亭長明鑒!”
喬珊珊萬沒有想到自己在古代還能參與辦案,一輩子都沒惹過官司糾紛的她,學著電視裏古人的口吻,簡明扼要的陳述了事情。
幸好她是現代人,知道證人的重要性。
於是半路上又回了醉仙居,打聽了四周的商販,才找到關鍵性的兩個人。
小乞丐豆豆和賣香包的攤販。
二人恭恭敬敬向亭長細說了事情的經過,豆豆將那20枚銅板悉數還給了喬春芽。
“姐姐,豆豆沒想到你會去害人,這錢還你,阿娘說這錢髒,都不肯喝藥了!”
豆豆一臉難過的走向喬珊珊。
她在心裏覺得自己做了錯事,又擔心著阿娘的身體。
不過珊珊姐姐既然答應了她會治好阿娘。
她相信阿娘一定會好起來的。
喬珊珊一把拉過豆豆將她護住,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用眼神讚揚著她。
喬春芽看著地上的20枚銅板,渾身冒出了陣陣冷汗。
她不能毀在喬珊珊的手裏!
“亭長,她胡說,這二人怕是她在街上隨便找來的,她有錢,所以可以收買人心,隻可憐我一個弱女子,無權無勢,隻能仰仗亭長的公正!”
喬春芽立刻跪著向亭長爬去,抱住亭長的腳苦苦哀求。
她也看出來了,這個亭長對她有意思,隻能先示弱讓亭長袒護自己。
然後再想法子脫身。
亭長望著腳下衣衫不整的美人,並沒有立即將她扶起。
而是一直盯著她若隱若現的春光。
恨不得立馬將這小美人抱回家。
“亭長,祠堂之上,可不是她喬春芽一人嬌滴滴的哭幾聲就能掩蓋事實的!還請您給我們一個公平的交待!”
喬珊珊看著喬春芽此時的模樣,心裏大概猜想出了一二。
但她還是相信世間有正道的光。
於是耐心的等亭長宣布結果。
“你說她用了蒙汗藥給你的朋友,那麼為什麼他好端端的站在這?況且一個乞丐很容易被你們用金錢誘惑做偽證,更何況還是個小孩子,這香包攤販每天要麵對那麼多來來往往的人,怎麼就如此確定此人就是喬春芽呢?”
亭長繼續看了看腳下喬春芽的春光。
隻想立刻結束這件事情。
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喬珊珊聽到亭長的此番疑問,內心憤慨不已!
這心還真是偏到家了!
不知為何,喬珊珊有種想要動手殺人的衝動。
她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緊緊地握著拳頭。
墨時崇和秦明川對視了一眼。
彼此心裏都有了主意。
於是秦明川上前將喬春芽一腳踹開,正對著亭長俯下身來。
一手扶住亭長的椅子,一手從懷裏摸出一枚令牌。
亭長本想上前去扶喬春芽,但看到令牌後隻覺得雙腿發軟。
便從座椅上滑了下來,癱坐在地上。
空氣中傳來一陣濃烈的騷臭味。
隻見亭長坐著的地方,一灘黃色的液體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