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祉硯看著寧王的反應,嘴角微勾,說出來的字字句句直擊他的內心:“江越祁,這個定情玉佩是衿嬪交給朕的。”
“衿嬪親口和朕說,她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你若趁早收回你的小心思,朕還能留你一命。”
“但你若執迷不悟,休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江越祁雙眼中滿是憤怒,雙手緊握手中的玉佩,強壓住內心的憤怒。
江祉硯手撐著太陽穴,直接怒喝出聲:“李全,傳朕旨意,寧王以下犯上陷害嬪妃,從即日起,幽禁府中半年,交出一半兵權。”
一聽到要交出兵權,江祉硯猛地從地上站起來。
一時間,也忘了君臣之禮。
“江祉硯,你憑什麼奪走我的兵權!”那冒火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聞言,江祉硯不怒反笑。
“憑什麼?憑朕是君,你是臣。”
“憑你做錯了事情,就應當受到懲罰。”
“我的好兄長,你說要是英勇將軍得知自己的愛女差點死在你的手裏,你說英勇將軍會怎麼做?”
一提到英勇將軍,江越祁眉頭微蹙。
英勇將軍威名在外,向來是幫親不幫理的。
若蘇落英遇害之事傳入他的耳裏,定會在天慶國掀起波瀾,而他手中全部的兵權肯定會被奪走。
如何取舍,他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他本想殺了蘇落英栽贓陷害給江祉硯,以此讓英勇將軍與皇帝反目。
可最終,卻是他栽了!
可恨,當真可恨!
江越祁再次跪在地上,語氣裝作誠懇道:“臣弟做錯事情,是該懲罰,臣弟毫無怨言。”
一刻鍾後。
江越祁從勤政殿內出來,他的手裏還抓著他與褚衿衿的定情玉佩。
一想到這個玉佩她給了江祉硯,心中就止不住的抽疼起來。
隨即,他猛地停下腳步,轉身將送他出宮的侍衛打暈在地,隨即往冷宮跑去,步履匆忙。
到達冷宮門口,江祉硯再次出手將看門侍衛打倒。
他推開冷宮大門,就看到躺在躺椅上笑得開懷的褚衿衿。
一瞬間,他定在原地,一雙眼盯在她的身上,他的眼中帶著濃烈的愛意。
“衿衿。”他緩步走進冷宮,開口喊出她的名字。
褚衿衿聽到宮門處傳來聲音,便好奇循聲望去,但看到是江越祁,她愣了一下。
她趕忙從躺椅上起來,往後退了好幾步:“寧王,我現在是陛下的妃子,你來看我於理不合。”
聽到褚衿衿聽到江祉硯的名諱,江越祁徹底瘋魔。
他闊步上前,直接禁錮住她的胳膊,模樣發狠道:“衿衿,你的心裏怎麼能有其他的男子,你不是說你最愛的人是我嗎?”
“本王不允許你喜歡別人,你聽到了沒!”
說到最後,江祉硯直接怒喊出聲,捏住她胳膊的手也更加用力。
褚衿衿被他禁錮的地方正是她受劍傷的地方,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她疼得麵色蒼白後嘴巴止不住的發顫。
原本已經要愈合地方如今徹底開裂,血流不止。
而江越祁在雙手觸碰到的血跡時,滿臉的慌亂:“衿衿,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