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雖然季風給時清送了陳介白的婚禮請柬,但是時清連翻都沒翻,所以最後也沒去。因此她也不知道陳介白娶了誰。
被秦修遠這麼一提,時清就想起來她之前還見過陳介白的老婆一麵,那還是在她碰瓷秦修遠的那一天。
時清那時候可想不到她會和秦修遠結婚,也想不到秦修遠的相親對象會和陳介白在一起。
對於陳介白,時清還頗有微詞,因為她覺得陳介白這個人心思很深。當初陳介白主動接近季風的時候,她就覺得他目的不純。
後麵陳介白交往的人和接觸的人全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時清就覺得他這麼一個從大山裏麵考出來的,平常非常勤奮刻骨的學霸能和那些人有什麼共同語言,但陳介白就和這些人相處得很好。
畢業後,陳介白就去了他的一個富二代好友家的公司,但沒做多久他就從那兒辭職了。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陳介白都很反常地對時清噓寒問暖。所以陳介白的這個轉變就讓時清覺得他是想從鳳凰男路線往軟飯男路線轉了。
而時清一畢業就被她爸派到了N市分公司磨練,所以陳介白也沒什麼機會能約到她。
時清剛才聽秦奶奶講方家的情況,陳介白現在已經做起家庭煮夫了。
秦奶奶這邊一說完,秦修遠也想起來了時清之前提過陳介白的名字。
等秦爺爺帶著秦奶奶出門遛彎後,秦修遠就看著身旁的時清說:“你是不是認識方媛的老公?”
“認識,但不熟。陳介白和季風是好朋友。”時清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回答。
秦修遠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他扳過時清的臉說:“那這麼說你是和季風很熟嘍?”
被迫與秦修遠麵對麵,時清就白了他一眼說:“你能別亂吃飛醋嘛。你看我這一天天的,身邊就你一個異性,我能和誰很熟啊?”
為了避免秦修遠亂吃飛醋,季風演出會之後的邀請,時清都沒答應。
時清剛說完,秦修遠就貼身親了她一下,“我這不是就隨便問問嘛。”
瞧秦修遠這欲蓋彌彰的樣子,時清就吐槽道:“你就是個妒夫。”
秦修遠聽完就把時清壓在沙發上說:“你再說一遍。”
時清發現秦修遠現在玩得是越來越野了,他現在動不動就喜歡用手製住她,然後讓她求饒。
這也就是在老宅裏,要不是時清怕被別其他人看到,她肯定把秦修遠給踹下去。
時清躺在沙發上,她瞪著秦修遠說:“你趕緊放開我,要是被爺爺他們看到多不好。”
秦修遠一手抓著時清的兩隻手,一手戳著時清的腰說:“那你叫我一聲哥哥。”
時清聽完之後,她滿臉嫌棄地說道:“你可真油啊。”
秦修遠被時清這麼一刺激,他就開始撓時清的癢癢肉,然後時清就被秦修遠撓得在沙發上亂竄。
緊接著他們兩個人就聽到了紙被弄爛的聲音。
秦修遠停下動作後,時清有點緊張地說道:“該不會是那張求子秘方吧?”
等時清一起身,他們就看到秦奶奶的那張求子秘方變得又皺又破。
時清撿起那張破破爛爛的紙,她把東西放到秦修遠的手上說:“這可是你弄壞的,所以奶奶要是問起來了就你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