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八的時候,時宏達拿了一大堆東西來秦家。
因為時清之前被時宏達算計的事情,她和秦修遠沒有告訴秦家的長輩,所以這次時宏達過來秦奶奶和秦修遠他媽都表現的很熱絡。
時清看著她二叔在那兒虛情假意的客套,她就生理性的反胃。
本來她以為她二叔隻是來走個過場,畢竟和秦爺爺相比她二叔也是個小輩。但客套完後,她二叔居然還要留下來吃午飯。
見時宏達賴著不走,時清就覺得他應該是有事情找她,所以她讓秦修遠幫她把其他人支走。
等隻剩下他們叔侄二人後,時宏達就斂了斂臉上的笑意,他看著時清說道:“我這次過來,一是看你過得好不好,二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合作。”
聽完時宏達的話後,時清就在心裏冷笑道:她二叔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不知二叔所謂何來?”時清假笑著問道。
“我也不和你轉彎抹角了,這次過來我是想要你爸生前立的那份遺囑。”
“如果你把它給我,我就從中給你轉5%的股份並且你也可以重新回到公司。你與其在秦修遠這兒打工,倒不如回到自家公司來發展。”時宏達勸誘道。
時清聽完後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然後裝糊塗地說道:“你說的遺囑我並未見過。”
時宏達也知道時清心裏的那點小九九,畢竟時清現在手裏唯一能撼動他在公司掌權的也就是那份遺囑了。
隻要那份遺囑還在時清的手裏,那他這來路不正的位置就坐不穩。
“你也不用在這兒和我裝傻,你前一陣子不是特意回了一趟家嘛。”時宏達故意強調了‘特意’二字。
時清嗤笑著反問道:“瞧您這意思,合著我回自己家也得找個由頭了?”
“我知道你是覺得在秦修遠的庇護下,我動不了你,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秦修遠他爸也在接觸於成耀了,之前秦氏數據泄露的事兒就是他送給於成耀的見麵禮。你也知道秦修遠和他爸的關係現在已經是勢同水火了。”
“之前秦修遠他爸從秦氏帶走了一大半的員工,前不久秦修遠又損失了一波大客戶。有秦修遠他爸這個內憂在,你覺得秦修遠還有精力分神管你的事嗎?”時宏達挑破離間道。
聽完時宏達的話後,時清就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照二叔的意思,我似乎應該識時務一點。”
威逼完成之後,時宏達就開始利誘了,“二叔也不是要挾你,隻是照現在的局勢,你用一紙文書換多一條路總不是壞處。”
不管時宏達說的關於秦修遠他爸的事是不是真的,時清今天都不能鬆這個口,“不是我不給二叔麵子,隻是二叔提的那份遺囑確實不在我這兒。”
見時清不妥協,時宏達就意味深長地開口道:“既然不在你手裏就算了,不過年後你要是想回公司就提前打個招呼。”
盡管時清現在不承認,但時宏達明白再過不了多久時清就得把那份遺囑拿出來給他!
時清才不想回到時宏達手下工作,畢竟秦修遠他爸都能把親生兒子算計坐牢,她又怎麼會白白送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