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不用擔心,有我在呢!”秦天歌笑著回道,掛斷了電話。

“嘶……”許默一哆嗦,感覺自己好像被秦天歌撩了?

媽耶,阿深不會把他打死吧?

好可怕……

事實上,夜摯深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種無聊的小細節,此刻他滿腦子裏想的都是秦天歌剛才的推斷。

她說害死園園的凶手,和害死周依童的凶手是同一撥人,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夜摯深反問,總覺得秦天歌的身上還有很多的秘密,他沒有挖掘出來。

讓他忍不住繼續探尋。

“暫時還不確定,隻是猜測而已。”秦天歌回道,對夜摯深招了招手。

“我們走吧,去現場看看。”

猜測如果不落實到現場,永遠都隻能是猜測。

必須要去現場考察,才能驗明真相。

夜摯深非常配合地帶著被周依童附身的許雅去了。

周圍再無阻礙,都以為他們倆是送許雅去醫院治療的。

天已經很黑了,因為沒有月亮,看起來格外的陰沉。

三人坐著夜摯深的車子,來到周依童家。

周圍一股濃重的煞氣,吸引了秦天歌的注意力。

“這是有人在擺邪陣啊!”秦天歌用輪回眼掃查了一圈,越看越不對勁。

周依童也察覺到了不對。

“我家呢?怎麼不在了?”

原本破破落落的平房,已經拆了,正在新建。

地基都打好了。

“從這個擴建架勢來看,是要建一棟別墅,造價少說在八十萬以上。”夜摯深分析說。

他家裏是做房地產的,對房產建設小有研究。

“八十萬,怎麼可能,楊紅梅哪兒來的這麼多錢?她不是窮到連自己的棲身之所都賣了吧?”周依童轉了一圈,讚歎道。

楊紅梅就是那個一直虐待她的後媽,平常遊手好閑,也沒個正經工作,不可能一下子拿出八十萬來擴建別墅。

隻可能是她把房子賣了。

“我看事情沒這麼簡單,裏麵還有工人在施工,我們進去問問。”秦天歌率先走了進去。

幾個工人就住在剛拉起來的框架樓裏。

秦天歌走了過去,問道:“大叔,我是楊紅梅的侄女,來找楊紅梅的,她家房子怎麼沒了?”

大叔看對方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熱情地坐了起來,回道:“你楊嬸發達了,準備蓋別墅呢!”

“哇,你確定是蓋別墅嗎?那要好多錢?”秦天歌故意擺出了浮誇又不相信的樣子。

大叔的話匣子一下子被打開了,誇誇其談。

“可不是嗎?全部完工,造價八十萬,聽說你楊嬸找了個男人,做生意發了大財,現在可神氣了,穿金戴銀的,走路都帶風。”

“哇……”秦天歌再次故作驚歎。

周依童看不下去地反問道:“她男人不是賣煎餅果子的嗎?怎麼可能輕輕鬆鬆賺到八十萬?騙誰呢?”

小姑娘皺著眉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看來你知道的還挺多。”大叔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其實我們也覺得奇怪,就去打聽了,鄰居王嬸說,她發的是死人財。”

“什麼叫死人財?”秦天歌反問,裝作無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