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染一愣,“丞相如此做隻怕意義不大,而且洛水新帝三日後登賀必要召見,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在做決定吧。”
顧恒看了眼太子,歎口氣說:“殿下,此刻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若是長啟和青海已經和洛水達成協議,我們就隻能任人宰割了。”
金染還想在阻攔,但是想起他母後的話,還是決定信一次顧恒,“如此丞相安排就好,本宮也隻是來學習的,出使一切事宜由丞相安排。”
“多謝殿下的信任,臣定當竭盡所能,與洛水達成共約。”
可是等他們備好了禮物要去洛水皇城的時候就看了幾方的馬車,金染看著大風長啟的隊伍不由的長舒一口氣,得虧他這回信了丞相,不然隻怕真要壞事了。
幾方彙聚,各自試探,可是能來這裏的哪個不是身經百戰的老油條,全都打著哈哈,扯了小半天狗屁信息沒有,可是他們還不能生氣。
隻能瞪著眼看著那掛的醒目異常的謝客牌生悶氣,大風和長啟兩方互看不順眼,瞥見加圖來人了,就像找到了出氣筒。
加圖是什麼也沒撈著,連著還被兩個大國一頓冷嘲熱諷又敲打拿捏的,金染也是徹底明白了小國的悲哀,他們根本沒有話語權。
而皇城的城牆上,兩位將軍和張丞相看著來訪被擋的人樂嗬起來。
張丞相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的說:“這些人啊,一個比一個精,全都在算計怎麼瓜分咱們呢!”
陳將軍冷笑一下說:“算計唄,反正他們也得不了便宜去,最好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三人說著話呢,洛天回來了,“丞相將軍,長啟大風都發兵了,長啟去了虎城,大風往鶴城去了五萬人。”
張丞相聽了哈哈一笑說:“王上這招妙啊,這些人現在開始積極了。”
楊將軍則說:“隻怕還是做給咱看的,畢竟他們隻是發兵,估計就是堵咱們的嘴,然後拖著時間等三天後的會談呢。”
“管他們咋想的,都逃不出咱王上的手掌心。”
而皇宮裏,陳影彙報了跟著楊將軍的見聞,陳安獵聽了嗬嗬一笑,陳影皺眉說:“主子,咱是不是被人當槍使了。”
陳安獵看了陳影一眼,把早上他簽的文書放在桌子上,陳影掃了一眼愣住,仔細的看了一遍默不作聲了。
“怎麼不說了?當槍使合適嗎?”
“合適,太合適了。”陳影唯唯諾諾的說。
“你看到的是利益,我看到的是魄力,你以為這城我要是不要?”
“主子,這不是簽字了嗎,上麵還有洛水國印。”
“哈哈哈,是呀,所以這黑白二羊城是本世子的了,你說我當不當發兵入駐?”
“自然要的,況且咱的私軍正好有了去處和駐地。”
“陳影啊陳影,得虧今日九千不在,不然你是要吃苦頭的哦,行了,你去跟著張丞相吧,暫時任他差遣,說不得還能多得些好處呢。”
陳影被自己主子笑的莫名其妙,但是一想洛水陛下這麼大方,他現在覺得自家主子這朋友交的太值了,所以給人家跑跑腿的確也應該,說不定還真能在得些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