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好的躺在病床上,可沒睜眼。
秦澈禹瞅著醫生,那意思很明顯,怎麼回事。
醫生抱歉:“那個,用了全麻。”
“全麻?”
“呃....是這樣的,我們一開始也用的局麻,可一紮下去,這孩子竟然直接坐了起來,也不管腿上的傷了,直接將麻醉師一腳踹了出去,然後就死活不打麻藥。本來我們想不用麻藥,可那真是疼,萬一再踹一腳,我們也受不了!索性我們直接用了全身麻醉,所以現在人還沒醒,需要住院觀察一下。”
“我們直接回家,不住院。”
“那怎麼行,這全麻哪兒有不住院觀察的?你可別想省那幾個錢,這萬一沒醒可怎麼辦。”
秦澈禹看了醫生一會,隨手撥了個電話。
醫生還在勸著,沒多久就接到領導的通知,讓他直接放人走。
任何後果他承擔。
醫生看了年輕人好幾眼,轉身去辦理手續了。
行吧,你有權力,你老大。
臨走之前還和秦澈禹囑咐,如果有任何問題記得給醫院打電話。
秦澈禹點點頭,轉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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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很好找,就停在路旁邊。
秦澈禹將少年遞到保鏢手中。
揉了揉胳膊,因為抱了少年一路,胳膊酸痛的厲害。
畢竟抱的也是個大男人,不是一袋麵粉。
開始孔衛青還很精神,能夠抱著他點,後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
看著兩個保鏢將人給抬上車之後,秦澈禹上了後座,坐在了少年旁邊。
此時的少年很安靜,渾身的冷也散去了不少,多了一絲乖。
如果人不睜開眼的話,這張臉還是可以打個80分。
當然比自己差點。
秦澈禹在心裏腹誹。
少年睡得不安穩,眉頭皺的死死的。
秦澈禹將少年額上的濕發撥開,露出少年那白皙飽滿的額頭。
在他整理少年衣擺的時候,少年突的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
呃.......
對於秦澈禹來說,這麼基佬的行為,他很淡定。
淡定,不動聲色的將人推到了一邊,挪了挪屁股,離某個病毒源八丈遠,抽出平板電腦開始今天的事情。
保鏢們:“...............”
果然,少爺果然是鋼鐵直男,對彎的千百倍的厭惡。
可坐在前排的的顧言不這兒想。
雖說他這個侄兒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待人十分的謙和。
可也就他們這群親近的人才知道,這死玩意有多麼的絕情。
可以這麼說,除了菲在他眼裏是個人之外,其餘人那都是個屁,隨時皆可拋。
今兒可神奇了。
某小子居然主動送人去醫院?
還一路的護送?
可真是神了個奇了。
這是轉性了?
難道出了個事故就腦殼開竅了?
打死他都不信。
就在顧言還在YY的時候,車子停靠在了世紀豪庭。
將人抬進了秦澈禹的客房之後,顧言打電話叫家庭醫生。
看著某人慢條斯理的洗了個澡,出來之後將那個捂了一上午的包子給吃了,顧言覺得世界有點魔幻。
秦澈禹看顧言站在客廳半天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側臉矜貴:“還沒走?”
顧言:“........”
這真是用完人就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