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他們肯定會用(1 / 3)

福公公:“?”

皇上又開始自言自語了。

“阿福,你去,讓人通知林貴妃,今晚朕去她那兒!讓她等著!”皇帝突然想去看看自己的愛妃,聊聊她是怎麼幫著娘家姐姐搞陸錚的。

“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福公公,又下去交待去了。

皇帝看著信紙上的顧家三個閨女的名字,又看了一眼周元二字。

他摸著下巴,皺眉道:“陸錚莫不是看上了顧家的閨女?慧慧太冷了,而且年紀比他大兩歲。念念倒是跟他年紀相仿,可念念是朕準備撮合給薛小二的呀!芯芯和思思,一個比他小五歲,一個小六歲。要是這個年紀都看上了,那這臭小子也太不是人了吧!”

“也不對呀!這小子身負血海深仇,要成親的話,他得搞事搞得仇人玩完之後吧,怎麼也得四年五年的,到時候芯芯和思思長大了呀!”

“嘿!忒不是東西了,這是讓人小小年紀就記住他呀!嗯,朕寫封信給他,嚇唬他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看上了顧家的閨女!”

這麼一想,皇帝又拿出紙筆來,開始給陸錚寫信。

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來的時候,皇帝正好寫完信,他又恢複了哪個高高在上,威嚴的皇帝了。

“朕要打南疆!戶部把糧草準備足,兵部把兵馬準備足!”皇帝看著下方兩個老頭,直接說道。

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都懵了,大晚上的被喊醒叫來宮裏,就這事?

明天早朝的時候不能說嗎?

你現在說,我們去給你調你也用不上呀!

“皇上,這,怎的突然要打南疆了?”兵部尚書問道。

皇帝直接扔了顏墨的折子。

兩老頭湊到了一起看了起來,越看越心驚,要是照著顏將軍這說法,那大周……

“啟稟皇上,這會不會是顏將軍誇大其詞?”戶部尚書大著膽子問道。

“混帳!顏墨是那種人嗎?你不信,你一會兒回去收拾東西,跟朕一起去看不就成了!”皇帝盯著戶部尚書,他也不知道這話咋就說出來了。

難道自己又想微服私訪了?

顧家的生意依舊,到了四月底,李夫人又拉了瓶罐過來,這一次,李牧言也跟著過來了。

“顧念,顧念,那東西,我做出來了!我試過了,真能飛起來,你要不要跟我去試一試呀?”李牧言跟長輩打過招呼之後,就去找到顧念,激動地說道。

說完,他鼻子吸了吸:“咦,這好像是花香?”

顧念手裏正拿著一個小瓶,聞言沾了一點塗在自己的手腕上,湊到李牧言的鼻子處:“聞出是什麼香了嗎?”

李牧言一愣,退了兩步,臉一下子就紅了:“茉莉?”

顧念點頭:“對呀對呀!這是香露,還打算一會兒讓駱姨回去叫你來呢,結果你今天自己就來了。李牧言,找你談個生意,做不?”

顧慧在一邊看著李牧言的呆樣,無奈地搖了搖頭,顧念真是招桃花呀!

她到底看得出來李牧言喜歡她不?

李牧言:“我不想做生意呀!我就是來告訴你,上次咱們說的那個我做出來了,想帶你去試試的,不過,我不能離開家裏,隻有在家裏試了。哦,對了,你說的那個碎冰的東西,我也做了幾個出來,你去看看行不行。刀片我找的是我們李家的工匠打造的最鋒利的,我讓人從冰窖裏運了冰塊來試了的,小塊的是能夠碎掉的,大塊的就不行了。”

顧念一喜,捶了李牧言肩頭一拳:“我就知道,找你準沒錯!所以,我們更應該合作生意了。”

李牧言:“?”

我想跟你搞發明,你要跟我搞生意?

“唉,有些累了,我要出去走一圈!”顧慧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不打擾他們了。

雖說她沒有見過那個顧念說的挺不錯的將軍,不過,她就覺得這李牧言挺好的。

臉皮是厚了一點,但是心思單純,喜歡的純粹,眼神清澈,腦子還靈活。

不過,這是顧念的事,除非人真的不好,不然她不會多言的。

顧念拉著李牧言坐到一邊,很是耐心地給她講了自己找她合作的項目。

李牧言:“……你要啥我給你做就是,我要你錢幹啥?”

還有一句沒說出口,你是要對我負責的女人,我的就是你的,談錢那不是傷感情嗎?

顧念扶額:“李牧言,不能這麼算的。你想啊,雖然你家已經是慶州首富了,可你家的產業那是祖祖輩輩積起來的,不是你自己掙的呀,你沒有自己掙錢,所以體會不到其中的樂趣。所以,我幫你呀!”

李牧言抿嘴,道:“顧念,看來你對我誤會頗深呀!雖說李家的產業是祖輩積累,在我祖母和娘手中發揚光大,可是,我也有事做的,我家所有產業的賬目都是我負責的,雖然,我不能出門,但他們可以送進來的。我搞的這些小玩意兒,我娘看上了,也是批量做出來賣錢的。我還出書的,賣得也不錯的。所以,我自己能掙錢,至於掙錢的樂趣,嗯,目前我還沒有發現,我覺得搞發明比較有樂趣一些。”

顧念:“……”

顧念花了一個時辰都沒能說服李牧言。

李牧言堅持一句話,你要啥東西,說出來,我回去給你做,做來送你。

我不差錢,對於我來說,掙錢沒興趣,我的興趣在於做出世間沒有之物。

顧念頹廢的走出實驗室,李牧言走在她身邊。

“別跟著我,讓我靜靜!”顧念伸手,輕輕一推。

真的,隻是輕輕一推,李牧言就倒了,地上不知道啥時候多了一個石子,李牧言踩上了,然後滑倒了。

顧念:“?”

你這倒黴真不是吹的呀!

“這次這麼輕鬆躲過?”李牧言不敢相信的爬起來,拍拍衣裳。

“你掌心流血了!”顧念指了指李牧言的手。

“哦,沒事。這點血不算啥。你月初去府城時又不是沒看到,那匕首插我腿上,那才叫血。”李牧言拿出帕子,自個兒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