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自己素來簡樸,不會將貴重物品放在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倒是讓人不知所措。

“我有一個想法……”

聽到這話,雲樺興致勃勃的抬起頭,注視著他。

“如果你賭輸了,就當我的娘子!”

雲樺氣鼓鼓的望著殷姿,並不肯妥協。

殷姿倒也不緊不慢,開口道:“若是你不願意賭,那就算了。”

雲樺緊緊咬著下唇,糾結著。

“我同意!”

殷姿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以後可不能反悔,誰反悔誰是……”

雲樺對著殷姿伸過來的手掌,重重的擊打著。

“誰反悔誰是狗娘養的!”

殷姿被雲樺這番話整的麵紅耳赤。

他經常用這句話跟自己的兄弟一同講。

畢竟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糙漢子,說這些話語也是正常。

可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怎麼能說這麼粗鄙的話。

殷姿不知所措的撓著頭,“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雲樺聞言,隻覺一陣莫名其妙:“難道,這話不是你經常說的嗎”

殷姿的臉更加紅了。

他像是被公開處刑一般尷尬。

“我……我哪有!”

雲樺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害羞了!!!”

殷姿看向另一邊,不敢說話。

雲樺向來沒有刀難別人的想法,嘴角染上一抹了然的笑容。

“撲通——”

一個花盆突然從空中落下。

直直的落在了殷姿的腦袋上。

雲樺被這幅場景嚇得驚了去。

本來隻是隨口一說,可她沒有老刀的是,這件事情本身是那麼的危險。

殷姿的頭上全然都是血水。

她慌亂的將自己的衣角扯下。

裹住殷姿的腦袋。

“你說說你,怎麼不知道閃躲呢?”

雖是這麼說,但是雲樺卻知道。

這句話是多麼多餘。

因為經她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殷姿看著雲樺淚流滿麵的模樣,竟然衝著他笑了出來。

他抬起手,擦拭著她的臉頰。

“寶貝,你不要哭了,我沒什麼大事!隻要保護好你就好了。”

雲樺的眼淚更加止不住了。

她還記得,那個花盆本來是能夠砸到他們兩個人的。

在最後一刻,殷姿不顧自己的安全,緊緊的護住了雲樺。

“你說,你怎麼這麼傻,以後先保護好自己好不好!”

看到雲樺這幅模樣,殷姿慢慢的抬起自己粗糙的大掌。

撫摸著雲樺的額頭。

“寶貝,你真的不要自責了,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既然我喜歡你,那這些都是我應當為你做的事情;還有,既然你已經賭贏了,那就把玉佩拿走吧!”

雲樺奮力的搖了搖頭。

卻看到殷姿的眼神變得狠厲。

“你必須收下,不然就是與我,與我手下的所有人作對!”

話畢,殷姿便將玉佩放在了雲樺的手上。

雲樺拿著它,就像是拿著一塊燙手的山芋一般。

思索片刻,她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道:“殷姿,其實我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