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求我來救的你嗎?”丹赤退一步墨澤便會進一步,直到完全將她困在自己身下。
丹赤目光閃爍努力回想後發現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已經自行解決了,不過還是要感謝魔王您走得這一趟。”丹赤說的很客氣,在他的壓迫下神色裏竟沒有任何一絲異常。
早些日子前,他若是有如此親昵的舉動,怕是連妖丹都要用上與自己拚命的。
丹赤被他盯得極不自在,開口詢問道:“我臉上是有什麼嗎?”
驀地墨澤退了兩步,道:“那凡人呢?”
“誰?”丹赤脫口而出,隨即想到了說的是誰便回道,“主人他回去了。”
“主人?!”墨澤嘴裏回味的把玩著這兩個字,“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婚約嗎?”
丹赤被問得不明就裏,她三萬年的歲數還沒有大到幾月前的事就給忘記了。
“我記得呢,既是為救主人與你簽下的契約,我自會遵守的。”丹赤說話坦然就像是在說答應喝酒的邀約這般簡單。
不帶一絲個人的情感。
墨澤秀氣的眉毛擰在一起,試探性地問道:“你可知成親的意思?”
被這些常識性的問題問到有些不耐煩的丹赤,重重點頭:“自然是知道的。成親之後我自會侍奉於你。”
丹赤說這話時既不勉強內心也無波瀾,成親之事對她來說絕不會比吃飯等事更為特殊。
雖說自己之前和她說過隻要她的身子不要她的心。可如今真是這樣了,他墨澤心裏又生出異樣的不甘心。
他抓過丹赤低頭就吻了下去。
沒有得到想要的掙紮。
不甘心的墨澤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可那丹赤幾乎還是任他予取予求。瞪大的眼睛直直地看著自己,也未曾害羞地閉上。
直到墨澤攬住她腰肢的手開始解她的裙衫時,她才製止道:“此事還是要等成親之後。”
墨澤強壓住體內混亂的氣息,渾厚聲音中有幾分嘶啞:“你真得一點都不在乎?”
“在乎什麼?”
丹赤這句反問就像是在墨澤心湖裏扔下一塊巨石,原本都隱藏好的情緒瞬間暴露在人前。
他推開丹赤,單手捏碎了花希支撐屋子的一根花藤。
這家夥什麼時候把自己愛人的能力給弄丟了?
這還讓他還如何去報複?
墨澤身形一閃逃了出去。
“莫名其妙。”
丹赤看著獨自發瘋的魔王,伸手摸了摸被咬腫的嘴唇。以前都是她吃人,如今被人吃的感覺並不好。
她還是離這魔王遠一點才好。
等成親時與他商量商量,不如分居兩地,她的萬妖國也不能沒有妖王的。
才打開門,她又看見了愛聽牆角的花希。
隻是這次花希的臉極為嚴肅又轉成了心疼,伸手擁緊了丹赤木訥的身子,嘴裏喃呢道:
“我的妖王殿下,你為了救那凡人,到底是失去了什麼?還能有屬於自己的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