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勇賭博使詐,傳出去他都沒臉在這個圈子裏混了,隻要跟他賭輸了的人,都會覺的他出老千,恨不得打死他。
現在他已經不足為慮,就看盛於陽想不想趕盡殺絕,逼著他兌現賭約,兌現五萬兩銀子了。
盛於藍突然樂起來:“姐姐是不是很英明?哎呦,真該攔著他的,五萬兩銀子呢,咱們不是發財了嗎?嘿嘿嘿……”
盛於陽斜睨著她:“姐,你能別笑了嗎?像是夜貓子叫。”
盛於藍:“你會不會講話,跟盛遇成一樣討厭,都是欠收拾,姐我剛幫了你呢,卸磨殺驢也別這麼快啊!”
盛遇成一臉的怨氣 ,還在怪她把自己當賭注押給人家呢,還說自己討厭,盛小爺都要氣炸了:“你才討厭呢, 你最討厭,哼!”
“討厭死死的你,討厭厭啦!”
盛於藍捏著嗓子逗他,氣的盛小爺暗暗發誓,以後再跟她說話,自己就是豬。
盛於陽眼尖,看到他手裏拿著的東西,“那個誰,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你才是那個誰,你誰呀?小爺不想跟你說話。”
盛於藍也看到了,兩眼冒綠光,抱著盛遇成親一口:“兒子,行啊,不愧是為娘生的,夠機靈。”
原來盛遇成把薛勇的玉佩給抓在手裏了,就是他出生的時候爺爺送的,代表自己身份那個玉佩,押了五萬兩銀子呢。
盛小爺被她親的臉紅,羞憤擦臉:“你,你幹嘛親我!”
“哈哈……,想親就親了,以後每天親三遍,早安一遍,晚安一遍,中間想了加一遍,你要學著習慣,盛小爺!”
盛於藍揉著他的臉蛋,傲嬌鬼。
安安被他們逗的咯咯笑著,君淩安吃一塊桃酥,幹巴巴的不太好吃,又丟在盤子裏了,臉色臭臭的:“可以走了嗎?你說了請我吃東西的,餓死了。”
盛於藍翻個白眼,這家夥真的是飯桶托生的,還沒到飯點兒,又餓了。
“餓了吃點心呀!”
“難吃死了,不想吃,還是去酒樓,那個誰,你的蠢弟弟,要跟著去嗎?”
盛於陽:弟弟就弟弟,幹嘛加個蠢字兒?
不過他沒敢懟君淩安,這位可惹不起。
盛於陽的朋友看完了熱鬧,紛紛告辭離開,臨走都偷偷瞄一眼君淩安,都露出畏懼之色,跑的比兔子還快。
君淩安嘴角泛著冷笑,也不在意,抱起了安安先走一步。
盛於藍和弟弟跟在後麵,不斷鬥著嘴,君淩安聽著挺有意思的,盛於藍這個弟弟也是個活寶。
隻聽盛於陽問她:“姐,薛勇那個雜碎給雞吃了什麼藥啊?你怎麼看出來的?教教我唄!”
“然後你用同樣的辦法去坑人?”
盛於陽詛咒發誓:“我沒有,我隻是好奇而已,我是那種下作的小人嗎?姐,你就告訴我唄,求你了。”
盛於藍被他纏的煩了,隻好道:“原來我也不敢肯定是什麼藥,雞冠子紅的不正常,不過現在我知道了,春,藥啦,沒看他是生生把自己給累死的嗎?”
“竟然是這樣,那個孫子真陰險,竟然能想出這麼損的招兒來,不是,那個母雞怎麼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