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於藍雖然不知道人是怎麼不見的,但是既然自己占著道理了,就得讓這對二貨好看。
兩人無話可說了,沒有逮著盛於藍的錯處,反而被她罵的狗血淋頭,盛於珠想哭的心都有。
秦氏隻要道歉:“於藍,都是奴才們瞎嚼舌頭,二嬸錯怪你了,你別生氣,二嬸也是關心你啊!”
盛於藍冷笑,“我可謝謝二嬸了,下次我也關心關心二妹妹,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二妹妹呀,大姐姐可是關心你的,你可千萬別生氣啊!”
盛於藍把她的話原封不動還給她女兒,你欺負我,我就欺負你女兒,看誰受得住?
盛於珠欲哭無淚,縮在秦氏背後裝無辜。
“二嬸說是下人亂嚼舌頭,哪個下人?二嬸可得好好懲罰,搬弄是非,差點兒害的咱們反目,這種管不著自己舌頭的刁奴,不如割了吧,以儆效尤。
二嬸,請你把這個人找出來,如果找不出來,二嬸說話可就跟放屁一樣,空穴來風啊!”
秦氏臉都綠了,盛於藍現在跟瘋狗似的,逮著一點兒錯誤就不撒嘴呀!
林嬤嬤忍著笑意,大小姐真是……,哎,太潑辣的,不是大家閨秀所為啊。
秦氏看著林嬤嬤:“林嬤嬤,你幫忙說說話,我當長輩的都道歉了, 她還想怎麼樣?”
林嬤嬤道:“大小姐也說了,誰嚼舌頭根子的,找出來,發賣了吧,這種挑唆是非的奴才咱們侯府斷不能留。”
盛於藍知道沒辦法把秦氏怎麼樣,但是也不會就這麼忍著這口氣,那就先打掉她的一個得力臂膀,讓她知道疼。
“能和二嬸說上話的,肯定是你的親信了,不會是胡嬤嬤吧?”
盛於藍把矛頭對準了秦氏的親信嬤嬤——胡嬤嬤。
胡嬤嬤噗通跪下求饒:“不是老奴,老奴一直貼身伺候二夫人,從未離開過,怎麼可能是老奴呢?”
盛於藍冷冷道:“你已經是管家嬤嬤了,這府裏的奴才不說都聽你的話,一大半總會聽你的吧?
你需要自己親自出麵嗎?派了人來監視我,安的什麼心,你今天要是說不出來,祖母的家法可不是擺設!”
胡嬤嬤背脊發涼,大小姐這是不弄掉幾個人誓不罷休了,現在隻能希望二夫人會死保自己了。
可是秦氏卻道:“就是,胡嬤嬤, 我這麼信任你,你聽信讒言來破壞我和於藍的感情,罪不可恕。
從現在起,你也不用在我身邊伺候了,看你在府裏這麼多年,去漿洗房吧。”
胡嬤嬤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從風光體麵的管事嬤嬤,一下子到了最低等的漿洗婆子,二夫人還不如殺了她呢。
“拖下去!”
林嬤嬤歎息一聲,這事兒能怪誰?
主子犯錯,總要奴才來定罪,都是命啊!
“老奴去回稟老夫人,告退了。”
“林嬤嬤辛苦了。”
秦氏母女倆也灰溜溜走了,又一次折在盛於藍手裏。
盛於藍卻開心不起來呀,因為孩子還沒找到啊。
祖母說沒事兒,可是見不到孩子她心裏總是不踏實的。
還有楊昭,他人呢?誰給轉移走了?
盛於藍焦躁等待的疏忽,倒黴弟弟盛於陽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走進來,“姐,臉色不大好看呢,誰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