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關山由於沒來得及捂緊口鼻,而導致差點吐出來,“這什麼呀!”
羅族長看著玉箱裏的東西,皺著眉頭,拄著拐拄的手,緊緊的捏著,手上的關節都直泛白。
“取出來”楚非池一聲令下,日月軍擠開羅族長,合理運靈,箱內的東西漸漸升起。
“是人皮麵具!”木瞳瞳大喊。
一副浸泡在血色凝劑的人皮麵具浮現出來。
“啊!”
關蓉捂著眼睛尖叫,怎麼會!
楚非池嘴角輕揚,拿過畫像,對比下,這麵具正是畫上的人。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關蓉像失了心智一般,抓著自己的頭發一直喃喃自語。
那副麵具新鮮而俊美,可見保存的很好。
“怪不得羅國公府的奴仆會每十五天遣散一個人,因為這麵具最好的保存劑便是由人的精血提煉出來的血凝劑,但這種凝劑由於違背人道,且每十五日必須換新,於是我木氏一族便下令不允許用人血來提煉凝劑。且製作人皮麵具是我木氏一族的禁術,早在幾百年前,我木氏便以膠劑代替製作麵具。”
木曉氣定神閑的說著,卻讓眾人心中一涼。
楚非池看著關蓉冷笑:“羅國公夫人,請問這具人皮麵具你可還熟?”
關蓉眼睛煞紅,痛苦的直扯自己的頭發:“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嗚嗚嗚。”
她沒想到,每日與她纏綿的男人竟是一具麵具,一想到這,關蓉心中更加痛苦萬分。
楚非池哈哈一笑:“你不知道?剛剛的人中有戴麵具的人嗎?”
木瞳瞳和木曉搖頭,“沒有,以我們的眼睛,任何戴麵具的人都逃不脫。”
楚非池起身,“既然如此,這羅國公府所有的人都在那了,隻有一人跑了出去,那便是”
“張媽!”
眾人驚呼。
項芸芸和千樹飛身一躍,連忙衝向府外。
關蓉驚恐的抬頭看著楚非池:“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騙人!”
羅族長和楚筱荷一臉懵,見情況不妙,連忙退在一旁。
此事楚非池除張橋和塗子秋外,沒有提前告訴過別人,所以關山和羅辭安也有點懵,羅國公府怎麼會突然出現人皮麵具?還跟張媽有關?張媽不就是個老婆子嗎?
項芸芸和千樹連忙趕到府外,幾個日月軍士軍將劍架在張媽脖子上,張媽見項芸芸和千樹走過去,連忙跪下去:“兩位將軍,老奴不過是個老婆子,什麼都不知道啊,老奴冤枉啊。”
千樹一臉好奇的看著張媽,眼前這個老人皮膚鬆弛,眼睛渾濁,一副老太太的姿態,會是女帝要找的人嗎?
項芸芸不等千樹一看究竟,上前利索的用鐵索捆住張媽的雙手,再一把抓住鐵索,飛身一躍,行雲流水的將張媽帶到了楚非池的麵前。
“欸,芸芸你等等我啊。”千樹連忙在後麵追。
張媽跪在楚非池的麵前,瑟瑟發抖,她一進院子便看到那口玉箱,心中一驚,暗自不好。
關蓉看著眼前的張媽,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人是那個俊朗說要給她一生一世的男子。
楚非池看著張媽,一字一句的說:“司門星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