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點點朝自己,不斷逼近的蘇言。
饒是季暖暖這城牆般厚的麵皮,也頓時羞惱得火燒火燎起來。
聞著鼻尖淡淡的檀香味,被逼急了的季暖暖也是硬挺起來。
呦嗬,看不起你季爺是吧?小言子,你給我等著!
這般想來,季暖暖也顧不得鼻下滴滴答答不停流著的鼻血。
踩著門檻,將頭一抬,腳尖微踮。
長臂輕撈之下,某人毫不猶豫就將自己沾著血腥味的大嘴,狠狠覆上了對麵的柔軟。
小子咱們怎麼著,也是活了兩輩子的老阿姨了。
還能被你這個小年輕給力壓了?
這該死的勝負欲!
“暖暖,你……”隨著話音落下,蘇言隻覺得自己的唇間立時便多了,幾絲甜甜的血腥味來。
兩唇相依間,就如巧克力在舌尖融化了一般。芬芳甜美得,仿佛就如春天來了的模樣。
“蘇言,我想……”話未出口,那香軟已被人重新噙住。
他的暖暖,原來滋味竟然這般香甜。有點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了呢。
季暖暖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終究還是不能抵抗蘇言的魅力。
不過幾息,便已渾身癱軟。整顆心幾乎,都要化成了一汪春水。
身為兩世的單身狗,到了這裏才真正體會到肉肉的滋味。
她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十幾息後,完事的兩人還正抵著額頭交流感情。
忽然不遠處,慢悠悠走來一個身形極為佝僂瘦削。
皮膚黝黑間滿是皺紋,嘴巴正不停地啪嗒著煙袋鍋子的老頭。
撈二人這般光天化日在門口纏綿,頓時本來就黑的臉,就更黑了。
為了引起二人的注意,還故意在快走到二人身邊時,狠咳了幾聲。
“幹柴烈火的,還是年輕啊。”
說完好像還不過癮,嘴中嘖嘖了幾聲。
方才搖搖擺擺地,往村口老娘們聚集地走去。
季暖暖與蘇言二人,被這老頭子這般打岔。
四隻眼睛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那老頭慢慢走遠。
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這是誰啊?”季暖暖問道。
蘇言:“好像是狗子家的爺爺。聽阿爺說他年輕時,也是個愛逛花樓的混子。
不過後來有了他阿奶,也就老實了。
現在這般感慨,怕也是有感而發的緣故。”
額……
被人現場直播,全程觀看,還被人有感而發。
她也是要點臉的好嗎?
蘇言也是麵色古怪。他好不容易放縱一次,就被人抓包,也很抓狂的好伐。
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捧著季暖暖的大臉笑道:“怕什麼,他們愛看就看。
反正咱們也不會少塊肉。而且隻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說完見自家小女人,眼睛一亮。
頓時便也生出了賊膽,賤賤問道:“暖暖滋味甚好。
趁現在沒人,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季暖暖:……,一直覺得你是個正經的蘇言,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式兒的。
“你真討厭,我要帶小墨和小朵挖冬筍去了。
剛好家裏還有臘肉,待會兒晚上你給我們幾個做醃篤鮮吃吧。”說完季暖暖拉著蘇言的衣袖,就踏進了小院。
沒成想小墨和小朵兩個小東西,卻是東倒西歪地蹲在牆邊,憋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