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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過來啊!這裏麵裝著的可是你們明朝蠻子的大官,信不信我殺了他!”
在重重包圍之下,這名蒙古大漢滿臉恐懼,將身上的麻袋放下,解開袋口,將彎刀架在人質的脖子上說道。
“嘶!我真是疏忽了!”一看到袋子裏的人,李如鬆不由得暗子埋怨自己:那人正是軍械所的劉軍劉師傅,負責生產火藥的高手匠人。
雖然軍械所李如鬆防護的極其嚴格,但那些工匠卻是住在城內的巷子裏,很明顯這群蒙古韃子趁著劉師傅回家,直接將其綁票。
“少將軍!別管俺,殺了這群喪盡天良的畜生,為我妻兒報仇!”劉師傅滿臉淚水,衝著李如鬆大聲喊道。
“我CNMLGB!”聞言李如鬆頓時火冒三丈,這群喪心病狂的韃子,不但綁架了劉師傅,還把他的家人都殺了!
“轟!”還不等李如鬆說話,忽然一聲巨響,隻見那韃子首領的腦門上多了一個大洞,整個人轟然倒地。
不遠處牛華滿臉暴戾之色,騎在馬上端著一杆燧發火銃,直接一槍打爆了這個蒙古韃子的腦袋!
“呼!”李如鬆不由得長長的鬆了口氣,急忙讓人過去給劉軍鬆綁。
“砰”還不等李如鬆走過去叫牛華,後者居然一翻白眼直接從馬上掉了下來。
“嘿,這家夥還是第一次殺人啊!”讓麾下的士兵背著牛華,李如鬆沒有做任何耽擱,安排人手收拾殘局,便帶著劉軍等人趕往參將府。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剛才發生激戰的地方已經被大批的險山士兵包圍,與此同時一千赤炎軍團入城,封鎖全城所有人不得離開居住的房屋。
而此時李如鬆已經來到了參將府地牢,滿臉煞氣的看著麵前幾個滿身是血的韃子細作。
“你便是險山李如鬆?”還不等李如鬆問話,那個漢人細作忽然抬起頭來問道。
微微點了點頭,李如鬆鐵青著臉看著麵前的漢人細作,內心早已暴跳如雷。
“我還是考慮不周啊,害了劉師傅一家妻兒慘死,看來還得加強險山的諜報工作。對於客商的盤查也得加強,否則以後不曉得有多少細作混進來了!”心裏默默的埋怨了自己一番,李如鬆仔細端詳著麵前的這個漢人。
“在下趙全趙城主麾下李自馨,此次前來險山特地給李將軍指一條明路,李將軍還不趕快給在下鬆綁、設宴款待?否則大禍臨頭之時,可就追悔莫及了”趙自馨眼睛裏閃過一絲亮光,傲慢的說道。
“呼!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你不早說!”李如鬆忽然粲然一笑,對趙自馨說道。
“僧王!陳誠!你們親自動手,給我把這個家夥的十個手指甲剝了!”還不等趙自馨得意的說話,李如鬆旋即冷聲說道。
“遵少將軍令!”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時的僧格林沁、陳誠聞言,獰笑著走了過來。
“李如鬆!你不要冥頑不靈,無生老母定會降下雷霆懲罰你等!啊!”趙自馨還準備說幾乎場麵話嚇唬一下李如鬆,結果話還沒說完一股鑽心的刺痛,便從他左手傳來。
陳誠拿著一把小鑷子,如繡花一般迅速動手,不一會趙自馨左手的五個手指甲已經被全部拔掉,血肉模糊,後者早已疼的暈了過去。
“切!就這點本事也當細作?弄醒他繼續!“冷笑著看著趙自馨,李如鬆旋即下令。
嘉靖三十六年,李自馨回到故鄉,勸誘整村人都跟他去豐州地區。李自馨帶領眾教徒到老家吆喝:“我已在板升幹下大事業,你們跟我去受用。”當開堡門之日,堡內居民男婦三百二十餘名及衣物家具用車裝載,跟隨李自馨到板升住種。
可結果是這些屯堡內的百姓,一到板升城全部成了趙自馨的奴隸,被其隨意欺壓打罵,還要為其耕種,所得糧食大部分被趙自馨奪走,妻女中有姿色者也被趙自馨及其麾下心腹LIN辱。三百多人有五十餘人起而反抗,結果全部被其勾結蒙古人殺死。
就因為對自己的同胞下手很辣,又經常為俺答大軍引路偷襲明軍薊門一帶,趙自馨被趙全收為義子。這個畜生,完全是用同胞的鮮血為自己的飛黃騰達鋪路,其心腸歹毒無比。
“李如鬆!馬上放了我,否則俺答大王必定親率鐵騎,踏平你險山!“被冷水潑醒的趙自馨,一醒來馬上色厲內荏的喊叫道。
“桀桀,你這畜生看來還是沒有弄清楚到底是該說什麼啊?僧王、陳誠隨意動手,隻要這家夥不死,隨便你們用刑!”喉嚨裏發出一陣夜梟般陰冷的笑聲,李如鬆森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