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其鈺幾番解釋之後,白曉美算是相信了載湉的存在。
每當白曉美想對載湉說話時,總是要通過李其鈺和小溪,她覺得挺神奇的。而且聽李其鈺說他曾是大清的皇帝,不免心生敬畏,特別想親眼看看他,奈何無緣相見。
覺得神奇的人不止她一個,還有李其鈺的鄰居小周。他讓李其鈺過去給他挑選衣服,李其鈺便拉著白曉美一起去了。
白曉美走進小周家,發現他家特別整潔,不像一個單身男人住的地方。再看小周,發覺他說話有點娘炮,不過舉止還算正常,但是此刻他抱臂看著床上的衣服,那眼神又有些娘。
白曉美沒忍住突然笑了。
李其鈺與小周回頭看著她,李其鈺大概知道她為什麼會笑,但是小周不清楚,他禮貌的笑著問:“這位美女,請問我剛才哪句話讓你笑了?”
他的表情非常滑稽,讓原本就想發笑的白曉美,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周望著李其鈺,“你這朋友在哪兒帶回來的,笑點是不是太低了?你和我就站在這裏討論穿哪件衣服,她就笑的蹲在地上,我懷疑你點了她的笑穴。”
“對,”李其鈺開玩笑說,“我是芝麻派的,我的點穴手想要點你一下試試看。快去幫她扶起來,你看你把人家給笑成這樣,你要負責的。”
白曉美連忙搖頭,捂著肚子站了起來,笑著解釋說:“對不起,我確實笑點很低,我看他那樣就忍不住想要笑。”
對此小周心裏有點不爽,他知道是自己娘炮的行為和語氣惹笑了她,頓時對她充滿敵意,語氣絲毫不顧及李其鈺在身旁。
“這位大姐,你知道你剛才笑的時候有多醜麼,”他說,“你不就是笑我不男不女麼,那我就告訴你,我,今天是去相親的,相親對象是個女人!如果你因為我娘炮就笑話我,那你大錯特錯。”
白曉美並沒有因他的態度止住笑容,反而更加想要笑,但她極力忍住了。
“那是人家還沒有看到你。我敢保證,和你相親的人,一旦見到你,一定會立馬消失。”白曉美很久沒有這麼大笑,也沒有這樣與人鬥嘴,此刻她覺得很暢快。
“......李其鈺!”小周無言以對隻好對李其鈺大吼一聲。
李其鈺一臉懵,見他憤怒的看著自己,嗬嗬的笑:“你等會去相親,萬一對方是個伶牙俐齒的女人呢,正好讓白曉美教教你。”
說完又感歎:“你好不容易相親一次,還是先美顏一下,你昨晚沒睡好?”
昨晚除夕,小周起初被載湉嚇了,總覺得有人跟在身後,夜深了反而越來越清醒,直到天亮才睡去。
剛睡去沒多久,他媽就給他安排了這場相親,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準時到。
其實他是不想去的,就像白曉美說的那樣,就他這樣的男人,對方看一眼估計就嚇跑了。不過是為了交差,所以才打算去赴約的。
“昨晚我壓根沒睡,”他說,“自從知道你家有個神人之後,我就再也沒心情睡覺了。”
他口中的神人就是載湉。